色:“喂我。”
女人似乎被男人的要求吓到了,就连手中的酒盏都险些没有拿稳!
金波晃荡几下,洒出几滴漂亮的酒水,洇透了男人的衣袍。
女子慌乱地低下头去,声音颤抖得好似受了惊的绵羊:“夫兄,这不合规矩……”
裴惊絮眼中闪过一抹精明。
她承认,今夜本是打算来向容谏雪寻求帮助的,但是现在,她突然意识到——
或许容谏雪对她的“偏袒”,比她想象中还要多上一大截。
她低下头去,两只捏着酒杯的手微微颤抖着,酒水便泛起了层层涟漪。
她听到头顶上的男人冷笑一声。
一只手横在她的后腰上,寸寸收紧。
两人之间的距离渐渐靠近,逐渐变得密不可分。
她的肩膀抵在了他的胸口上。
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逼她与他对视。
她看到了男人眼中冷肃又汹涌的什么。
“那夜你醉酒,对我做的事,怎么不说不合规矩?”
他说这话时,甚至带着薄怒与怨怼。
那次之后,她有意躲着他,他们二人便如同没了交集一般,即便见到了,她也处处谨慎,对他尊敬疏离。
心知肚明的疏远,好像一举一动都昭示着,要跟他划清所有界限一般。
又提到那晚,女人的眼中闪过慌乱,她挣扎着腰身,想要挣脱男人的束缚。
那只宽大的手轻易便能覆住她整个后腰,稍稍收拢,掐住了她的腰肢。
“要么,喂我喝,要么,出去。”
容谏雪这样说着,但腰间那只手如铜浇铁铸,没有半分放松的意思。
裴惊絮慌了神,一双受惊的鹿瞳怔怔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裴惊絮,我是规矩。”
他沉沉开口,腰间的力道又重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