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点了点头,容玄舟淡淡开口:“时候不早了,替我更衣休息吧。”
说着,他抬起双手,等待着她的侍奉。
裴惊絮听到了门外传来的几声鸟叫。
——是她事先安排了红药。
有人快到的时候,红药就会这般提醒她。
微微勾唇,裴惊絮上前几步,声音嗫嚅:“是,妾侍奉夫君宽衣……”
说着,她走到容玄舟面前,低下头去,去解他腰间的玉带。
玉带松开,掉在了地上。
不等裴惊絮的下一步动作,门外传来白疏桐焦急的声音:“玄、玄舟哥哥!糯糯她突然梦魇了,一直在叫你的名字,求你去看看她吧!”
容玄舟微微拧眉,拢起了身上的衣袍。
不等他反应过来,门外江晦的声音也沉沉传来:“二娘子,公子不小心伤了手心,想让您去帮忙包扎一下。”
裴惊絮微微挑眉,唇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意。
腰带都顾不得捡起,容玄舟打开房门,看到了门外神情复杂的白疏桐。
“疏桐,糯糯怎么了?”
裴惊絮“乖顺”地捡起腰带,当着白疏桐与江晦的面,“贤惠”地替他将玉带重新系好。
江晦瞪大了眼睛,额头沁出一抹冷汗。
白疏桐看了突然出现的江晦一眼,眼神复杂地转向容玄舟,说话也磕磕绊绊几分:“糯、糯糯她刚刚梦魇了……”
容玄舟抬脚走出禅房,这才又看向一旁的江晦:“江侍卫,你说我大哥怎么了?”
“回二公子,长公子不小心伤到了手,二娘子会包扎伤口,所以想请二娘子过去看看。”江晦神色如常。
容玄舟点了点头:“那就让裴氏过去看看吧。”
“江侍卫,”一旁的白疏桐闻言,却急忙上前一步,“我是医师,我可以为长公子诊治包扎。”
江晦神情淡漠,语气嘲讽:“白夫人的女儿不是魇着了?还是先顾好自己的女儿吧,我家公子就不劳您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