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容谏雪语气更沉,与外面的雨声融为一体:“没见过男人做这种事吗?”
裴惊絮整个人如同熟透的虾子,只是僵硬又慌乱地摇头。
“容玄舟没教过你么?”
裴惊絮的头摇得更快了,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头顶上传来男人的一声轻笑,那块布料便又回到了她的手中。
“我来教。”
甚至不等裴惊絮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下一秒,揽着她腰腹的手猛地用力,将她整个人抱起,在他怀中换了个方向。
裴惊絮慌乱抬眸,对上了男人那不见半分光亮的墨瞳。
一只手按在门框之上,另一只手顺着那发梢上滴落的水珠,缓缓向下。
他一只腿抵在裴惊絮双腿之间。
终于意识到了什么,裴惊絮整个人都慌得不成样子!
“容、容谏雪!”裴惊絮剧烈挣扎起来,她两只手推搡着男人的肩膀,却不见他后退分毫。
“大人,您、您喝醉了!”
即便是这种时候,她还想着周全他的声誉。
容谏雪微微垂眸,姿态居高临下。
她的腰太细太软了,容谏雪右手环住她,从她腰身之后握住了自己的。
“大人!”
裴惊絮的语气中带了哭腔。
推拒男人的力道更重,裴惊絮眼中蓄泪,方寸大乱:“少、少傅大人,您真的该休息了!”
她的腰身“不自觉”地挣扎晃动着。
甚至不需要他来动作,就见男人眸中欲色渐深,薄唇抿紧。
“求您……”
“妾、妾真的该离开了……”
她的声音都语无伦次起来。
周身被他冷冽的气息覆盖,裴惊絮眼泪颗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