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以伤害。
白柳，别把你的笑容打开给别人啊，那是我守护了十七年的。
“谁啊？”
假装毫不经意地问了句。
“不告诉你。”
徐庄愣住，他以为以他们的关系白柳会告诉他的，原来……一切都是自己幻想的啊……
白柳注意到了徐庄的心情变化，停下脚步，奇怪地看着他。
徐庄说：“那……今天还是一起回家？”
白柳思考了一会儿，说：“不了，今天我要晚一点，你先回家。”
徐庄立马接话：：“我等你。”
白柳眼神闪躲：“不用啦，有人会送我回去的，到家发消息给你。”
说完摇了摇自己的手机。
阳光依旧照着女孩，金色的光还是朦胧地笼罩着她。
仍旧是那个令人心动的笑容。
放学后，白柳果然留下来了，徐庄没有逗留在教室里，他等在了校门口，百无聊赖地刷手机。
徐庄等了大约一小时左右，左等右等不见人影，他正准备走了，他们班的陈子芸从校门口走出来了。
陈子芸看到徐庄后很惊讶：“你怎么在这里？小呱不是让你先走吗？”
陈子芸身后，白柳和顾瑀有说有笑地走着。
白柳突然看到了徐庄，皱起眉来，“我不是让你先走的吗？”
“我只是……想和你一起走而已。”
“不需要。”
“可是……”
“没有可是，我们说好的，你先走，我到家发你信息。”
白柳气鼓鼓的。
徐庄攥紧了拳头，白柳和徐庄大眼瞪小眼，陈子芸一缩脖子，溜了。
顾瑀看不下去，出来劝架：“天色不晚了，要不先回家吧。”
徐庄大吼：“你闭嘴！”
顾瑀愣住，无缘无故就被吼了可还行，低头就走了。
白柳也愣住，第一次见徐庄在自己面前发那么大火，白柳面对这样的徐庄也有些发怵。
“发那么大火干吗呀？”
徐庄沉默，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觉心中一顿烦躁。
因为我看见你对别人笑了，因为我想和你一起回家，因为我一想到陪在你身边的人不是我，我会难受。
白柳见徐庄没说话，也不想问了，说：“回家吧。”
“好。”
男孩和女孩成双成对地走着，影子被拖得很长很长，影子之间互相打闹着，男孩和女孩却只是在走。
沉默掉了一地。
“白柳。”
“嗯？”
“你喜欢的人是顾瑀？”
白柳没说话，背着书包盯着地。
徐庄想哭，原来自己输不是惨，是全盘皆输。
棋盘已经模糊到看不清了，输在你手上，我心甘情愿啊。
“我知道了，不用说了。”
徐庄努力对白柳挤出了个笑容。
别哭别哭，徐庄这么对自己说道，大不了在她的背后保护她。
白柳回过神来，刚想解释，却被徐庄一个手势阻止了。
白柳到家了，徐庄站立在门口，一如既往地看着白柳的进门，苦笑着。
白柳回头，徐庄示意她快进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