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了。”
侍卫上前把那个本来在说着醉话,如今却在不停求饶的官园拖了出去,拖拉的途中,那人还被吓尿了,腥臊味流了一地。
除夕见血到底不好,棉棉拽了拽辛远道的袖子,道。
“大过年的,不宜杀生,就先把他打入天牢吧。”
“行,都听你的。”
辛远道摸了摸棉棉的头,无所谓得说道。
百官战战兢兢,这场宫宴终究还是不欢而散。
临走前,林婉柔向棉棉行了个礼,她姿态大方聘婷,与棉棉深深地对视了眼,眼带真诚。
这次,棉棉看到了,不是以前在府里的矫揉造作,从她的眼睛里,她看出了出自真心的感谢。
棉棉没有理她,和暴君手牵着手,回了温暖,热轰轰的凤仪殿。
在两人进行生命大和谐之前,棉棉难得和暴君进行了一场正常的,有营养的对话。
她想到暴君在宫宴上嗜杀的话,还是有点担心。
总是这样严酷刑法,苛政嗜血,早晚会亡国的,他没被莫北寒弄死,迟早也会被天下人搞死,到那时候,她可怎么办啊!
她不想给暴君殉葬,她舍不得衣食无忧的生活,舍不得被人疼爱的感受,更舍不得……
舍不得暴君死,她想和他一起活,长命百岁,共白首。
辛如玉不是不懂如何做个贤帝明君,但他不想这么做,终归是一死,他不在乎自己活多久,活着的时候,自己痛快不就够了么。
但听着小姑娘语重心长的念叨,给他讲着些虚伪的大道理,像是以前给他儒学的老头,不禁有些不耐烦。
棉棉见他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气哭了。
“你就不怕你做的那些恶事都报应到你身边人吗?”
“怎么,你怕死?”
辛远道心里烦躁不堪,思絮复杂,一把用手捏起棉棉的下巴,使劲盯着她的脸。
他抹了抹她眼角的几滴猫尿,倏地笑了。
“别演了!
朕若是死了,你怎么也得给朕陪葬。”
“妾身不想死,妾身想和陛下长长久久,不成吗?”
她主动凑上去,吻了吻辛远道的唇。
这小骗子!
每次有所图的时候,就虚情假意地演戏,还“妾身妾身”
,就看准了他吃这套儿。
“好吧,朕这次就听你一回。”
莫北寒隐身装病,四处游说,鼓动民心,准备起义,没想到竟被棉棉的三言两语,一泡眼泪就给解决了。
正月初一,普天同庆。
一向苛政猛于虎的暴君,竟然宣布开仓济民,大赦天下,从此改革,轻徭薄赋,发展民生。
都说是改邪归正,但暴君还是那个暴君,从来没有改变,只是改邪归了棉棉管,而棉棉恰好是个单纯的小姑娘。
莫北寒计划失败,多日筹谋负水东流,不可谓不颓丧。
但他没有绝望,因为孟小冬便是他的后招。
是夜,莫北寒给孟小冬写了一封信,先是最嘘寒问暖,再是给她了一包毒药,让她暗杀暴君,最后,还劝说她以自己的安全为先,若有暴露的危险,不必冒险。
这月余,孟小冬与心上人书信往来,随时联络情报,但话语之间情谊棉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