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后来蒋文兵的表现并不亮眼。
但他一直相信，是金子总有发光的时候！
这不，从今天开始，他，再也不是当初的他了！
看向练霓裳。
蒋文兵眼中毫不遮掩的带着一丝愤然。
心中产生一丝报复的快感。
“练峰主，还真是要多谢当年嫌弃之恩呢。”
“我能有今天，多亏了你给我重抽的机会。”
一时间，周围窃窃私语。
还别说，虽然烟雨峰一年不如一年，但练霓裳的眼光一直不错。
就比如她现在的三个关门弟子，都是她从普通弟子里挑选的。
林雪儿先不说，身怀玄体体质，而云睿，姜晓萌，如今也测出天玄潜力。
就是秦三和蒋文兵，她是真的看走眼了。
“诶，没想到练峰主也会有失策的时候。”
“何止是实测，这简直是一个耻辱。”
“可不是，放跑了一个真元潜力弟子，收了个潜力透支一干二净的废物做记名弟子，这骚操作，也是没谁了。”
然而，面对周围一些长老的嘲笑，练霓裳仍不为所动。
只是轻轻看了眼秦三，淡淡道：“走吧，回烟雨峰。”
她神色平静，看不出喜怒哀乐。
仿佛无视所有人的目光。
只是……秦三却忍不住了。
他这个人，虽然不喜欢多事。
可人情世故还是懂的。
练霓裳在得知他成绩如此之差，非但没有排挤自己，反而还鼓励自己。
足以说明，她是个称职的师傅。
哪怕这个师傅，可能比他小了两千九百多岁……
“师傅，且慢……我还有些话想说。”
“嗯？什么？”练霓裳一冷。
云睿和姜晓萌也露出疑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