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遍,没有人可以治好,还是这位陆寻雁陆大夫出马才根治了草民的母亲,这几个月草民母亲的身体壮实了不少,再喝几贴药就可以药到病除了。”
长公主缓缓睁开眼,方才眼底漫起的些许笑意消散,泛着层冷意。
胡老板头磕在地上,没瞧见,还在说:“依草民之见,陆大夫的医术不比从前那些神医差,若是长公主允许,草民就将陆大夫找过来,为殿下瞧瞧。”
说完后,胡老板垂着头,焦急等待着长公主的回话。
偌大的清竹居安静了半晌,长公主声音缓缓且低沉,带着问责的语气:“胡同达,你好大的胆子。”
胡同达心中一跳,后背和额头上都冒出一层冷汗:“草民不敢。”
长公主冷嗤一声:“不敢?本宫看你胆子倒是大得很。”
胡同达只能将身体俯得更低。
长公主声音威严:“舒兰这些天日日为本宫把脉,你以为本宫不知道那陆寻雁是什么人吗?陆寻雁是盛修远的原配夫人,过些天盛修远和舒兰的赐婚圣旨就下了,现在舒兰一走,你便为本宫推荐陆寻雁,安得什么心?你和陆寻雁是什么关系,让你这么为她谋划,还是说你存心想让本宫与舒兰离心。”
胡同达呼吸颤抖,冷汗出得更多,“草民没有,草民、草民只是为长公主考虑——”
“够了,本宫不想听,本宫不管你和陆寻雁是什么关系,”长公主声音寒凉,“但是胡同达,本宫今日可以看在你往日的功劳上放过你,但日后,你不许再提。”
胡同达看见了从自己额头上的汗水滴落在地上,他重重合上眼,呼吸颤抖:“是,草民明白……”
“退下。”
胡同达手脚发软地从地上爬起来,腰弯得很低,噤声退出去了。
胡同达退出去后,清竹居很是安静。
长公主闭目养神,胸口忽然涌起剧烈的痒意,眉头拧得很紧,低头,手拿着帕子捂嘴轻咳,脸色更加苍白,喉咙深处。
她将帕子移开,雪白的帕子上鲜血通红,刺眼非常。
她合上眼,用帕子将嘴角的血痕擦去,又将帕子攥紧扔开。
这些年,她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日日提不起劲,总会咳血发昏,陆陆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