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不!这有问题,这绝对有问题!”
盛阳昭冲着池德元怒吼:“我不信,我不信!”
池德元懒得理他,招手让屋外伙计进来,将奋力挣扎的盛阳昭压下,其中一个伙计拿着欠条,让盛阳昭大拇指指腹上沾上红泥,硬生生压着他将大拇指摁在欠条上。
池德元接过欠条,沉声道:“你如今欠我赌场六千四百两银子,这事我会着人告知你的母亲,你有什么话要我带给你母亲吗?”
盛阳昭此刻清醒了些:“六千两……你是故意的,你故意想害我。”
池德元声音冷漠:“我给过你选择,这是自己选的,我没有逼你。”
盛阳昭仍是在喊,池德元干脆让人封住他的嘴巴。
他走到屏风后,将欠条交给陆寻雁。
陆寻雁接过,看了眼,欠条上红泥还十分新鲜,还回去,“把人看牢了。”
“是。”
事情已经达成,陆寻雁很快便起身离开,去了五福堂。
五福堂的生意比昨天好了些,来买降火膏和清凉膏的人多了些。
只是还没有人来找陆寻雁看诊。
昨日买了六包清凉膏的陈朋兴今日将清凉膏装在牛皮袋里带过来了,时不时喝一两口,瞧着就比昨天清凉许多,至少脸没有被晒得那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