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庇护,再加上昨日张贺婷做的手脚被抓住。
种种抓在一起,哪里敢动陆寻雁?
张贺婷被骂得满眼委屈:“母亲,分明是陆寻雁……”
“够了!你们说是陆寻雁做的,那证据呢?证据在哪?拿不出证据就该老老实实闭嘴,”盛老夫人恨铁不成钢,“都在赏花宴上闹成那样了,回来还要接着闹,你们不要脸了我还要脸,现在你们就该安分守己待在府里把脸养好,这才是正经事。”
盛迎荷几人被骂得满腹委屈和不甘,低着头不敢说话。
盛老夫人手扶着额头,摆手:“嬷嬷,赶快去请大夫过来。”
“是。”
嬷嬷躬身退下。
盛老夫人阖着眼,嗓音苍老:“你们几个就跪在这里好好反省,跪到大夫来。”
陆寻雁挑眉:“既然如此,那我可以走了吗?”
盛老夫人听到这个声音,愈加烦躁,也不说话,随意地摆摆手。
陆寻雁凝视着盛老夫人眉宇间和唇瓣上隐隐透出的青黑色,眸子动了动,缓缓退下。
张贺婷听着陆寻雁的脚步声,咬牙,攥紧拳头。
难道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吗?
她不甘心,不甘心陆寻雁还能好端端地站着。
她真的不甘心呐。
三人跪在地上,低着头,相互对视着,都看见了对方眼里的不甘和愤恨。
盛老夫人坐在上头,撑着额头阖着眼,她是方才开始就忽地头眼昏花,手脚酸软无力,喉咙里甚至有了血腥味,哪哪都难受得要命,仿佛回到了从前的日子,甚至比以前更加难受。
她直觉自己的身体不对劲。
怎么会这样,分明她吃了林舒兰开的药后就好了许多,不可能会这样的。
盛老夫人眉心紧皱,安慰自己也许是今日她太过浮躁、怒气上涌导致的。
她闭着眼休息了好一会儿,压下喉咙间想咳嗽的感觉。
一炷香的事件,大夫就被请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