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搏一行人表明是独孤阀来客,商秀珣的警惕虽降下不少,但面临四大寇的袭扰也不敢轻易放任几人进入城堡,免得对方里应外合到时候飞马牧场陷落。
“前辈息怒,我的属下绝非有意冒犯,今日四大寇进犯以至于他有些口不择言。”
商秀珣也知道陶叔盛不占理,先行道歉接着话锋一转,“前辈拿出阴癸派的令牌想必出自魔门重要人物之手,不知是哪个贼子伏诛?”
“商场主愿意讲道理,老夫自然奉陪,此物正是击杀‘魔隐’边不负所得。”
文搏说完之后独孤凤立刻会意,从行李中翻出边不负的兵刃证明此言非虚。
商秀珣顿时信了大半,独孤凤又拿出一些隐秘的消息取信于商秀珣。
她虽不管家中俗物,对于飞马牧场的事情还是有些印象,毕竟中原几家势力置办战马大多都是从飞马牧场获取。
于是独孤凤按照记忆中的印象说了近年几次采购数目,还提到自己有匹名驹正是从飞马牧场购买。
这下商秀珣觉得十拿九稳了,因为飞马牧场出售给各家战马的数量和次数只有参与交易的双方才能知道,不是真的独孤阀中重要人物肯定不清楚具体数据。
再想到三执事当面辱及本人,商秀珣汗一下子出来了,赶忙替属下道歉。
文搏却道:“独孤阀岂是任人欺辱的?不过老夫看在那位老朋友面子上,他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凤儿,给他个教训。”
独孤凤本就有气,此时听到文搏话语不需强迫,莲步轻移如穿花蝴蝶般忽然出现在陶叔盛面前,一巴掌以对方根本反应不及的速度狠狠甩在陶叔盛脸上。
“噗!”
随着鲜血一口喷出,陶叔盛半边脸顿时肿得跟猪头一样大,独孤凤却早已回到原处,整个过程不过眨眼间,飞马牧场甚至无人能反应过来。
“你!”
商秀珣手下一时激愤,却被她挥手拦住,目光幽邃的看向文搏,“前辈教训得是,不过三执事乃是我的属下,教训他不需代劳。”
实际上商秀珣心中也是无奈,终于确信无误文搏身份,这种熟悉的霸道和嚣张,除了四大阀门谁还能有谁?味道太对了。
可她先理亏,商秀珣见着对方出手也有分寸,又是一个年纪与她相彷的少女动手,只是落了她面子而没有伤筋动骨,便不愿将事情闹大。
再一想到对方之前说的是拜访家中长辈,而不是商谈买马的生意,商秀珣更是苦恼,不知道如何拒绝此事又不至于引起独孤阀的不满。
当年鲁妙子被祝玉妍追杀,不得已藏身飞马牧场之中,并在此处故布疑阵装作出海避难,这才躲过祝玉妍的耳目。
因此鲁妙子的下落除了商秀珣和她的母亲知晓,对外绝对保密,就连家中仆人都只知道“安乐窝”
中那位是商秀珣的生父,并不知道具体的身份。
文搏虽然并未点名要见鲁妙子,但是所说拜访“家中长辈”
定然不是指的商青雅,毕竟这位夫人已经去世多年,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因此商秀珣颇为警惕,并不想深谈此事,一方面她目前首要任务还是如何击退四大寇的进犯,另一方面也需要一些时间来确认“独孤阀”
到底有什么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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