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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武士一边跟机关长贤二汇报,一边就要挪开尸体去堵塞漏水口。
谁料他刚把尸体搬开拔出铁枪,心中惊诧这枪居然如此沉重,渡船正在此时又剧烈摇晃开来,程度远胜之前。
于是这名武士踩在水渍当中一个不留神就要摔倒在船舷之上。
他的同伴见状赶忙来扶,刚一转身便听见身后突然水花四溅之声响起,一条浑身湿漉漉的大汉从水中一跃而出,跳到他背后锁住脖子就要一把将他扭断。
“砰砰!”
枪声如雨,这时候东洋人哪还不知道文搏趁机冲上渡船,不管不顾的对着他和被挟持的同伴一通乱射。
鲜血飞溅,文搏身前那名东洋武士身体剧烈抽搐后失去动静,文搏恍若无觉将这人尸体当做盾牌顶在前头,如虎入羊群轻易杀进渡船的东洋人群当中,这下那些人手里拿着枪械反而不敢开枪,纷纷徒手扑了上来,想缠住文搏给同伴机会。
他们失算了,他们哪知道文搏的本事,只见他拳头犹如铁锤,出腿好似钢刀,但凡出手就要人性命,一时间根本无一合之敌。
刹那功夫就把身侧东洋人清理一空,各个死状凄惨。
文搏心中庆幸还好身上夹克没有脱下,刚刚虽然用尸体挡住手枪射击,但是也有几颗弹头穿透人体后打到文搏身上,但是本身动能丧失眼中外加文搏身上有钢甲片,这才没有中枪。
同时也多亏文搏带了拳套,否则如此全力出拳就连泰森都得骨折,因为被他打中面部的人无不是骨骼塌陷血如泉涌般从鼻子里嘴里冒出,这样巨大的力气反震过来文搏自己也得受伤。
他如同东洋传说中吃人的魔神一样站在渡船中央,潺潺的流水从他脚面盖过,可文搏一步步走得极为稳当,就要走向躲在船舱角落的戴眼镜青年,其他人在他眼中仿若无物。
“这位武士,请止步!”
秃头男人此刻光溜溜的头顶已经汗出如浆,他笔挺的西装更是沾满了属下的鲜血,然而他依然保持着镇定,试图说服文搏,“你需要什么东西,大东洋帝国都能满足!
只要你保护我们前往关外,荣华富贵,醇酒美人,应有尽有!”
文搏差点笑出声来,他都杀到这里来了这人居然还想劝降,不过文搏其实知道这人是在拖延时间,就此停下脚步,看也不看秃头男人,反倒是望向了戴眼镜青年身边的一个瑟瑟发抖的身影。
“阁下未免太小瞧我了,你这呼吸均匀手脚粗壮,一看就是精通武艺的高手,装作妇孺是不是有些无赖?”
文搏早已察觉到在傅仪身边有些人瑟缩发抖,一开始以为是废帝带着的家眷,可是再一看其中有个人状态明显不对,仔细观察后果然如此。
随着文搏开口道破行踪,那人也不再伪装,掀开盖在身上的毯子站了出来。
正是之前那名贴身保护傅仪的秃顶和服中年男子,他在渡船摇晃之际就知道文搏要上船,可他自己也是不通水性的,于是灵机一动装作傅仪家眷躲藏起来,等待文搏靠近之际暴起发难——这在东洋人的武道中不算卑鄙,反而是极为推崇的谋略。
文搏定睛一看,这人个子极其矮小,比文搏低了两个头,大约四五十来岁年纪的样貌,头顶都秃了大半,但是身上肌肉结实紧致,四肢短小却不显得猥琐,身上穿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