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难道不会为了保护自己的土地家人与蛮兵对抗?”
说着,张好古挥动衣袖躬身行礼:“臣请旨,督战云南战事,提调南方兵马。
三月,三月之内臣若平定不了西南战事,臣提头来见。”
张好古这话出来,魏广微和黄立极不说话了,张好古都立军令状了,他们还能说什么?
朱由校看着眼前躬身行礼的张好古,深吸一口气说道:“宣旨,加封内阁首辅、武英殿大学士、吏部尚书张好古太子太师,升授光禄大夫,左柱国,领兵部尚书衔加四川、云南、贵州、广西四省督师,提调江南兵马,总督云南战事!”
张好古附身跪拜:“臣,领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自本朝以来,大明恩威遍布四海,广施恩德于八方,固有漠南臣服,四方来朝。
今有蛮夷小国,兴兵为祸,肆意边境,逞凶西南,残害大明子民,意图裂我大明之疆土;朕好言相劝,仍不警醒,仗兵戈而迫中国,视我大明如无物!”
“朕再三隐忍,仍不知悔改,圣人言:国小而不处卑,力少而不畏强,无礼而辱大邻,贪愎而拙交者,可亡也。
今命内阁首辅、武英殿大学生,吏部尚书,太子太师张好古为西南四省督师,提调江南兵马,总督西南战事。
钦此。”
圣旨下达时,张好古正在家里披挂铠甲,朱七七亲手将朱由校赐下来的战甲穿在张好古身上,细密精良的山纹甲,护心镜,护腰,束带,铁胃,战靴,然后是兽面吞头,铁叶披膊,最后是大红的战袍与战盔。
全部整理好后,又细心的将天子赐剑系在张好古腰间:“夫君,臣妾等你得胜归来。”
张好古笑着摸了摸朱七七有点发福的脸:“夫人在家安好,为夫半年之内必归。”
说着,带上铁手套,张好古转身离开家门,张安也是披挂整齐,腰间挂着两柄金瓜锤,牵来两匹战马:“少爷。”
“张安,随我出征。”
“好嘞少爷。”
朱七七出门时,看到的就是张好古和张安出发的那一幕。
在那一面面大明的山河日月旗下,张好古拔剑西挥:“出发。”
虽说提调江南兵马,但朱由校还给了张好古上千锦衣卫和三千营三千骑兵作为助力。
等张好古带着骑兵赶至江南时,江南总督汪文言,南京五军营指挥使方云出,南京火器营指挥使黄得功,南京三千营指挥使韩耀威等南京文武群臣已经在城外迎接了。
当远处一条黑线逐渐在眼中放大,最后一面面大明旌旗迎风猎猎作响,漫天风尘之中,数千骑兵汹涌而来的一幕着实给南京承平已久的官员来了一次震撼。
汪文言当即行礼:“江南总督汪文言拜见首辅。”
余下官员,将军纷纷行礼:“拜见首辅。”
张好古翻身下马:“不用多礼,入城吧。”
进入南京总督府后,张好古直接说道:“皇上命本阁提调江南,总督西南战事,本阁时间紧急,也不和各位客套了。”
“文言啊,江南的粮草准备的如何了?”
汪文言说道:“首辅放心,接到急报之后,属下就筹备军粮,如今军粮筹备完毕,足可供二十万大军三月之用。”
张好古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