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眼下是天津八大商家之首,他们涉及漕运和盐引,财富惊人。
根据档桉来看,和他们有关系的是南京户部侍郎杨光斗,但杨光斗早早就脱离了天津杨家自立门户,所以这杨家背后的关系到底是谁,还不清楚。”
朱由校将资料扔到桌子上:“一个侍郎,敢掺和京津驰道,这件事说出朕都不信,去查一查,看看这杨家背后到底牵扯着谁。”
“说到底,朕还买了五十万两银子的股票呢,前些日子都涨到四百万两银子了,眼下缩水了这么多,朕可得好好查查。”
“对了,把杨家的详细资料给朕送来,再把师父请来,看看师父知不知道这件事。”
武英殿里,朱由校揣着袖子,依靠着软垫,在朱由校对面,张好古正皱眉盯着眼前的棋局,不得不提,朱由校真的非常聪明,在这棋艺上远超张好古。
见张好古迟迟不落子,朱由校笑了:“嗨呀,师父这棋艺,真是”
“说起来,与其他爱卿下棋也好,与那些大师下棋也好,他们都是想方设法的让着朕,有些让的明显,有些让的不明显,但朕事后总能回味过来,他到底是认真和朕下棋还是让着朕。”
“和那些人下棋,没意思,还是和师父下棋有意思。”
张好古听了很是无奈:“是因为和臣下棋,陛下可以全力施为,不用担心臣让着陛下?”
朱由校大笑道:“和师父下棋,不都是朕让着师父吗?”
张好古叹了口气:“臣认输了,这棋艺一道,臣实在不行。”
朱由校则是笑着说道:“再来一局,再来一局。”
不得已,张好古又陪着朱由校重开了一局棋,这下着下着,朱由校就开口了:“京津驰道停摆,师父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