锣打鼓啊。”
周奎脸色一僵,随即叹了口气:“唉,信王殿下您有所不知,直隶钢铁公司的钱,那不是老夫我一个人的,老夫也好,张国丈也好,都只占了一点,大头都是股东股民们的啊。”
“而且这些钱,是拿来发展直隶钢铁公司的,不能乱用,这方面有股东会监督啊。”
“信王殿下您可能不知道,这些日子,我们新建了三个钢铁厂,又从山西和河南引进煤炭铁矿,花钱如流水,手里压根没钱啊。”
“您看我这宅子,看着大,但这宅子我也不想买啊,这笔钱是不得不出,你不买,股东股民们怎么相信你有这个钱有这个本事啊?”
“买了这宅子后,我就没什么钱了,您看着宅子里的东西,都是原来带着的,我是一件好东西都没有啊。”
“如今老夫这手里,就剩下一点银子,还要维持这个家,各方各面都要考虑周全了,照顾周到了,就这点钱,能够什么呀?我这个心,都快操碎了。”
周奎说着眼睛都红了,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的穷到叮当响了呢。
但朱由检怎么可能相信周奎没钱,他也是一副困难的样子:“丈人,您还能周转维持下去,可小婿的信王府已经维持不下去了,您总不能看着小婿和您女儿变卖王府吧,都是一家人,好歹接济一下。”
周奎深深的叹了口气:“唉,罢了!
信王殿下您都这样说了,我也就拿出自己的老底来。”
没等朱由检高兴呢,周奎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来:“这十两银子是老夫仅剩的积蓄了,信王殿下拿走吧!”
朱由检看着眼前的这锭银子,脸都不好了:
“十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