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被江霁初拽着，杜宾犬也乖得很，两只前爪晃啊晃，跟撒娇似的。
谢寄也揉了揉杜宾犬的脑袋，杜宾犬任他揉，还舒服地哼哼。
他不由失笑，抬头看向江霁初。
看起来都挺凶，但凶得又漂亮又特别能打，私底下却乖得很。
谢寄朝江霁初笑着开口：“像不像你？”
江霁初：“？”
谢寄：“我觉得挺像的。”
江霁初：“？？”
如果说话的不是谢寄，江霁初早一拳把人送回底下群鬼之间了。
江霁初：“你是来撸狗的还是来爬楼的。”
鬼气森森的真·祭坛里跑出来一只具有攻击性的杜宾，却格外黏他，事情用脚想都知道不对。
谢寄直起身，想离江霁初近点，可他刚一动，杜宾犬又挡在他面前，那意思，说什么都不让他上楼。
他顺手又从杜宾犬头顶向下摸：“为什么不让我上去？”
杜宾犬：“汪！
汪！”
饶是谢总再神通广大博学多才，也很难跟一只刚见面的狗顺利交流。
谢寄：“我们还……”
他说着，手指摸到杜宾犬脖颈，指尖触碰到一条皮带。
杜宾犬原本是拴着绳子的，只是绳子被取了下来，现在只剩下项圈。
谢寄蹲下身，果然在脖子底下发现圆形的金属名牌。
名牌小且薄，颜色还深，刚才和皮毛混在一起，硬是谁都没有看到。
“z……e……n，zen？”
谢寄读出名牌上三个字母，神情倏地变惊讶。
他第二次进祭坛时曾在殡仪馆关卡见过这个名字。
殡仪馆的boss叫ann，心愿是可以和爱犬zen埋在一起。
女王会将一些鬼魂的生平延伸变成关卡，鬼魂成为关卡boss顺理成章。
那么boss死后呢？
那些因为他们动手或者其他原因死亡的boss，会不会也像第一层的鬼魂一样，被杀死也会重新回到真·祭坛，休养一段时间重新凝聚成形。
哪怕放到现实世界，叫zen的宠物狗也不多见。
谢寄对江霁初道：“这个zen会不会就是ann的宠物狗？”
不等江霁初回答，楼梯上方传来道偏低沉的女声。
“谢先生，江先生。”
女人身材高挑，接近思悠，不过留着利落的短发，眉目间充满英气。
“初次见面，我是ann，谢谢你们之前的帮助。”
谢寄松开手，zen摇着尾巴跑进ann的怀里。
殡仪馆关卡中，ann在他们进关卡前就已经死亡，谢寄也是第一次见到ann。
他略一颔首：“不用谢，既然你还记得我们，应该知道我们帮忙的原因。”
ann领着zen拾级而下，她冲谢寄道：“zen很黏人，我死得突然，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她，不管你们是为了什么，我都应该谢谢你们。”
谢寄笑笑，没有再反驳。
ann指指楼上：“你们是要上去吗？”
谢寄：“对，我们因为一些原因误入此地，正在寻找离开的办法，你有什么线索吗？”
“我死后一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