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江沐雪想起在阿兰被子里找到的丝线,说;“我见过那种短短的,大概这么长。”她比了个一扎的长度。
“我以前也用过这样的线。”
“为什么?”
“大多是绣坊里剩下的边角料,有人收来卖,这样的便宜许多。”
说着,筝儿将丝线的一头放进口中,抿了抿,然后用手指将线头捻了一下,开始穿针。
江沐雪一个激灵坐起身。
对,阿兰就是这样将毒物吃进嘴里的!
“小姐,怎么了?”
但是……
“没什么。”江沐雪又趴回桌上。
但是,这一点毒物,有可能引起中毒吗?所有的绣娘都会这样接触毒物,为何只有阿兰丧了命呢?
阳光渐暗,筝儿放下了手里的帕子,说:“小姐,快用晚膳了。”
“好。”江沐雪坐起身,伸了个懒腰。
“我陪小姐。”
吃过了饭,萧珩与江沐雪回了房,两人相顾无言。
半晌,萧珩说:“下午,我命人在偏院里整理了几间房,那里阳光很好,明日你可以搬过去住。”
江沐雪十分不解,问道:“你这样不怕人说闲话吗?”
“无妨。”萧珩说,“我喜欢清静,与人同住,晚上总睡不安稳。”
“那太好了。”江沐雪忍不住笑出声。
“但是……”萧珩低下头去,“可能每隔几日,需要唤你过来侍寝。”
“没问题。我可以四天值一个班。”
听到江沐雪将侍寝叫做值班,忍不住笑出来。不过,她睡在榻上,照顾人上床换衣,确实与值班无异。
“好了,早些休息吧。”萧珩说。
江沐雪靠在榻上,听着窗外的风声。
“怎么了?”萧珩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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