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遗体看不出任何问题。沈大人说,多亏了您才还了家兄清白,找到了真凶,我不知该怎样感谢您。”
江沐雪见吕纨萱如此情真意切,觉得自己太过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突然羞愧起来。
“您客气了,我也是……尽一点绵薄之力,还是沈大人明察秋毫。”
沈安第一次听江沐雪这样文绉绉地说话,眼睛不由得睁大了几分。
“江大夫,我们家没什么权势,也就是稍有些银钱……”
江沐雪听出了她的意思,连忙摆手:“不行不行。”
吕纨萱与锦兰对视了一眼,叹了口气,说:“江大夫两袖清风,民女佩服。只是,除了银钱,剩下的便是布匹刺绣一类。若是江大夫不嫌弃,便随我回去,无论怎样的丝绸锦缎,刺绣纹饰,我们都能做。做不出的,我们也会想办法为江大夫找来。”
“不用这么麻烦,真的。”江沐雪说,“其实,这也算是我的本分。”
“知恩图报也是我们的本分,还请江大夫不要嫌弃。”吕纨萱眉头微蹙,“家母反复叮嘱,一定要好好报答您,若是您不肯答应,我回去也要被家母责罚的。”
话已至此,江沐雪不好在拒绝了。她心中确实有个想要的东西,在心中盘算了一番,她决定借机说出自己的需求。
“既然这样,吕小姐,我确实有个不情之请。”
听了这话,吕纨萱的眼睛都放了光,她身体前倾,语气恳切:“您请说。”
江沐雪偷偷看了沈安一眼,只见沈安对着她点了下头。
“吕小姐,不知道您能不能给我一些玄离锦?”
吕纨萱与锦兰对视一眼,说:“江大夫,实在抱歉,这玄离锦不太适合做衣裙。而且,玄离锦大多是给军方使用的,数量都有记录,所以,不太方便给您。”
“这样啊……”江沐雪的眸色黯淡了下来。
吕纨萱急得站起身来:“江大夫,明明是我请您说的,却又拒绝您,是我的不是。”
江沐雪也站起身:“不用不用,是我有些过分了,我知道玄离锦挺重要的,其实我也要不了许多,就想做副手套。”
吕纨萱突然蒙了:“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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