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的忙呢。”江沐雪无奈地笑笑。
很快,筝儿端上了两碗阳春面。
“筝儿,你怎么知道我想吃这个!”江沐雪叫了出来。
“前几天做了一次,小姐喝得汤都不剩,我就觉得小姐一定喜欢得紧。”筝儿乖巧地站在一边。
江沐雪拉了拉筝儿的衣角,说:“特别喜欢。”
萧珩喝了一勺汤,确实美味。但他看了一眼外面,正巧看见锦兰端着药碗路过,便说:“在外面还是不要透露太多自己的喜好为好。”
江沐雪对着筝儿做了个鬼脸,拿起筷子,大口吃着面条。
“慢些吃。”萧珩笑盈盈地看着江沐雪。
江沐雪咽下一大口面,说:“我都好几天没吃到这么顺口的东西了。”
说完,她抬起头,看着筝儿笑了笑。
萧珩吃得很是优雅,倒是江沐雪几口就吃完了面。
她坐到床上,招手叫筝儿过来,让她帮忙拆掉手上的纱布。
“小姐,你又要做什么?”筝儿撅起了嘴。
江沐雪从小包里掏出手套,说:“我一会儿戴手套,这纱布太厚了,你帮我拆掉,只包薄薄的一层。”
筝儿看了看那手套,觉得江沐雪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于是按照她的说法将手重新包了。
她小心地将左手塞进手套,疼得龇牙咧嘴。
萧珩一直注视着这边,见她痛得厉害,刚想安慰,就见她站起身,一边套上右手的手套,一边出了房间。
到了隔壁,江沐雪指挥着锦兰用一勺药调匀了羚羊角粉。取了一碗烈酒,将丝线放进酒里泡了泡,然后用火烧了钳子和弯针。
准备好了一切,她坐在床边,再次用手堵住簪子的气孔。
“来,再试试呼吸。”
吸气,呼气。
郭绫眼睛有些恐惧的看向江沐雪,说:“可以呼吸。”
江沐雪拆掉了固定管子的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