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时常故意涉险,日日闯祸。
如今更是敢毫无顾忌的坠马,还甩了侍卫自己跑出去玩耍。
他自来知道她的性子,是个有主意的,可再这样纵容下去,阿鸢非长成个混混不可。
插科打诨,斗鸡走狗没有她不精通的,他真想找铭儿好好算算账,怎么就把阿鸢纵容得这般无法无天!
闵斓王一闪身,出现在了紫宸宫。
铭帝正在批奏折……一抬头,看见闵斓王站在案前,一副要兴师问罪的样子。
铭帝有些心虚的起身:“皇叔,今儿怎么有空来看铭儿?”
说着就要往闵斓王身边凑,闵斓王用折扇支开铭帝凑过来的身躯,满脸的嫌弃。
“铭儿,怎么又放阿鸢出宫?”
闵斓王眉头紧锁,一脸的不高兴。
铭帝一副了然的表情,说道:“皇叔,不是您说的要让小皇婶过得自在一些吗?何况,不是铭儿放小皇婶出宫的啊,是小皇婶自己溜出去的。”
闵斓王敲了敲有些发晕的头,阿鸢这是又喝了多少酒?怎么都喝到触发了蓝鳞软甲保护机制的程度!
干得漂亮!
她喝酒,他醉!
“总得给她找个师父好好教一教。”
铭儿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皇叔这可是冤枉铭儿了,小皇婶的师父那都是全大陆最好的,以小皇婶这个年纪,已经是筑基期大圆满的修为了,放眼全大陆,也没几位修士能做到吧?”
闵斓王轻敲了敲发昏的脑袋:“我说得不是修为!”
“身手也是相当了得的啊!
整个紫宸宫就没有一个人是小皇婶的对手,小皇婶打起架来,都不知道痛的!
完全不要命的,谁不怕?”
闵斓王被气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当然不会痛,都是他在痛!
“铭儿本就不会照顾小孩子,但既然是皇叔托付的,铭儿这些年也是尽心尽力地抚养小皇婶。
若皇叔还是不满意,那不如将小皇婶接回去自己养吧!”
铭帝皱巴着脸抱怨道。
闵斓王捂着心口,眯了眯眼睛,一闪身消失不见。
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跟铭儿是掰扯不出来个黑白对错了,不过此刻他要是不去制止阿鸢,他马上就得醉个不省人事!
见到闵斓王消失不见,铭帝坐回到书案前,随手拿起一本奏折掩面,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他的小皇婶马上就及笄了,能嫁人了啊。
皇叔你可争点气吧!
赶紧生个娃娃出来,把我从这烫人的皇位上解救出来吧!
闵斓王只身来到明月城彩凤楼内,彩凤楼是明月城最为气派的酒楼,生意红火。
此刻夜幕降临,还未宵禁。
酒楼内灯火辉煌,觥筹交错,一派歌舞升平。
歌姬在台上低吟浅唱:
明月清风知我意,
赠君相思,
千里为寄。
桃花影落赴佳期,
春风百里。
流落红尘非我本意,
寻寻觅觅,
醉看风云起……
闵斓王的目光穿过醉生梦死的人群,直直的望向二楼凭栏处。
阿鸢,着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