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说出,激得闵斓王心口一阵阵的激荡。
闵斓王一柄长剑蓄满神力,摒弃了所有花哨的招式,只剩一个目的,要他的命。
而金雁翎却不知为何,嘴角微挑,只略略闪了闪身,坦坦然然的生生受了这一剑。
长剑贯穿了金雁翎的肩胛骨,鲜血如注。
闵斓王一凛,不应该,他全力一击,哪怕刺偏了,金雁翎也不会只受这么轻的伤,除非……
不待闵斓王深究,惊觉脊背如受重击,踉跄的以剑支地才堪堪站稳!
是阿鸢,一定是阿鸢身处险境。
闵斓王刚要感知阿鸢方位。
一道银色长鞭呼啸着朝着他的面门抽打过来,闵斓王轻松避过,森冷的目光望向银鞭的主人。
只见阿鸢杏眼圆睁,气势汹汹的闯进堂内,一鞭子打过,便急急的奔到了金雁翎身旁,目光里是无尽的心疼。
“晏公子,你怎么样……”
阿鸢满是担忧。
金雁翎此刻一手扶着梁柱,一手捂着涌血的肩胛骨。
“无妨。”
闵斓王登时心口郁结,加之伤重未愈,刚刚又替阿鸢承受了一次致命攻击,阿鸢想必是硬闯进来的,这一路必定受了王府侍卫的重创。
闵斓王终于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神色登时萎顿了三分。
“你戏弄我也就罢了,为何要重伤晏公子。”
阿鸢怒不可遏,手执长鞭直指闵斓王。
阿鸢得知那个轻薄了她的混蛋竟是闵斓王,她的愤怒几乎可以说是到了极点。
而晏公子想来一定是也知晓了一些事,所以替她出头。
想到晏公子重伤未愈还为自己出头,阿鸢对闵斓王的怨恨又加重了三分。
“你究竟要怎么样?”
阿鸢手执长鞭,咄咄逼人的朝着闵斓王又迈进了几步。
“我要怎么样?”
闵斓王凤眼微眯,怒极反笑:“哈!
问得好!
那么斓鸢县主屡次三番闯进我闵斓王府又是要怎么样?”
“自然是同你讨要我的银河练!”
阿鸢义正言辞。
“银河练此刻不就拿在你的手中!”
闵斓王咬牙说道。
“可你却伤了晏公子!”
阿鸢不依不饶,她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让晏公子恢复到现在这样。
“很好!
是我伤的!
你听着,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带着你的晏公子滚出我的王府,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二,你与他一刀两断,我娶你。”
“荒谬!”
闵斓王的话让阿鸢很是尴尬。
如果她此刻要是带着金雁翎离开,岂不是窝囊到家了。
“你伤了晏公子,岂能就这样算了!”
阿鸢说完,手中银鞭化为长剑,指向闵斓王。
这是第一次,阿鸢用剑指着他……
又一口鲜血从闵斓王口中涌出,闵斓王的眼底布满了猩红的血丝,闵斓王怒笑道:“那么,你想怎么样呢?”
“自然是以牙还牙!”
阿鸢说完,长剑猛地朝着闵斓王心口刺去。
阿鸢长剑刺过来的一刹那,闵斓王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