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放松吗?舒压吗?
感觉还不坏。
“齐柏林,你有鱼雷轰炸机吗?”
“有,但是相比舰爆,效率并不高。”
憎恨怪难得咧开嘴笑道:“你是想要我在她们的防雷带上凿几个洞出来,让她们航速变慢对吧?”
“真聪明。”
大克捏着自己的海军帽,任由z-23为自己处理胳膊上的伤口:“欧根还有一轮齐射就能使用特殊弹药了,无论是出于实验目的还是杀敌目的,我们都要尽量让她把弹幕攻击打出去。”
“……原来如此……真是个恶劣的男人。”
齐柏林搭着胸的手指向前探去,做出了一个似乎是邀请,又似乎是撩拨的妖艳动作:“那我便实现你这暴虐的愿望吧,残忍的黑山羊。”
“说了不要那么叫我……啧。”
只是稍微反驳了一下,而没有强迫齐柏林改变称呼,看得出来大克也十分的愉快。
他甚至戏谑地伸出手去跟齐柏林握了一下。
但从后者的表现来看,她应该只是觉得这个动作比较有感觉,比较……帅罢了。
没想到会被克里姆林抓住,她身子稍稍一僵,便也释然。
啊,多么甜蜜。
甜蜜的感觉总是难以留住的……
夜还长着,但对塞壬来说,可能要短暂许多。
两艘破局者二型的轮流还击再也没能威胁到克里姆林,她们精疲力竭,失去了全部的护卫舰,仿佛流窜在海上的逃兵。
茫然,又找不到希望。
除了不会害怕,她们似乎也没有更多的优势了。
舰载机隆隆的引擎声从上空响起,战列们麻木地高抬防空炮的炮管,但两艘主力舰的交叉防空网此刻看上去是那么羸弱,甚至不能逼迫齐柏林改为俯冲姿态。
她的鱼雷轰炸机大摇大摆地从右舷的方向切入,待防空炮组缓速下拉,才转为贴海飞行模式,将六颗装药量稍小一点的鱼雷投入水中。
没有俯冲轰炸那样的威慑力,也没有火箭机的气势,悄无声息上浮的鱼雷却是战列舰永远的梦魇。
因为黑夜会掩盖鱼雷的白痕,她们又不可能像克里姆林那般在身上挂两个“水听发生器”
。
于是,在短暂的犹豫之后,她们选择了内切——朝着东边转向,跟克里姆林处于同航身位。
“嗡——”
依然是一阵微不起眼的火光从北方亮起,漆黑的幕布隐匿着漆黑的炮弹,尽管其声势之巨大,依然无法单靠肉眼去辨认,就好像一把绝不反光的匕首般,刺入了带头的塞壬的船腹中。
二型主力舰的主装厚度超过350毫米,已经是非常给劲的装甲水平了,但457的穿深之高,也超乎她们的想象——
因为入射角太平的关系,一点偏折效果都起不到,两颗幸运的炮弹从外水线的位置落水,余势不减地转为水中弹,穿进了旗舰防雷鼓包和核心装甲带之间的夹缝里。
明明是被炮弹击中了,却仿佛触雷一般,防雷带的位置猛地被掀起来,海水飞速地混着滚烫的蒸汽灌入,几十秒的时间便让它侧倾到无法维持平衡的境地。
即使是反注水也已经无力回天了。
中弹的破局者看向自己的“姊妹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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