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此功绩我不想领,让子脩去领罢。”
他懒散的伸了个懒腰。
同时嘴里轻松的道:“打袁术,本就是捏软柿子,明年开春,便是众人分食,各得其地罢了。”
“袁术若是不僭越,此后在江南也将有大乱,他容纳的贼寇兵马实在是太多了,而粮食产量却不足,自己却受不得苦。”
“家产在其身,加之这些年得不少豪族资助,从未进取,却在寿春高筑城墙,偏安一隅,未曾取功也。”
曹昂当即感慨,双眸满是感动,“兄长,当真一片丹心……”
“兄长为子脩付出太多了。”
“说这……”
徐臻谦虚的摇摇头,“你是何人?”
“若论亲疏,你曹子脩,是我舅子。”
自家舅子再不成器也要帮一把吧?!
“哈哈哈!”
曹昂当即放声大笑,他现在才明白,人言兄长不取财物,自律清廉,得民望于百姓之中。
此乃是愚蠢之行。
可现在看来,丹心赤诚方为大智。
日后必然为我左右臂膀。
伯文兄长,世间奇人也。
“兄长此话有利,我们都是一家人,何须分得如此清楚!”
曹昂登时拱手,此刻内心也通透了许多。
他身为大公子,本来就有一份责任在心头,明白自己日后要给徐臻什么。
若是能得大位,那也是必须以“肉羹”
分而食之。
而若到了那一天,他所盛最丰盛的一碗肉羹,就必然是给伯文兄长的。
“不错,但话又说回来,子脩若是觉得过意不去,倒是可帮我一个小忙。”
徐臻乐呵的笑了笑。
曹昂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了一下。
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他接着苦笑了起来,“兄长若是有事,只管说便是,何必这般绕着说话。”
徐伯文嘿嘿一笑,道:“等的便是子脩。”
“我若是记得不错,在东郡,伱有一支宿卫营,有置业在靠近官渡之处?”
“不错。”
曹昂点了点头,此次事后,曹昂也得大量置业之地,就在东郡北处,而且有人打理得颇为富足。
这些都是他自己的私业,已经有不少商贾投奔曹昂,开始为他走游商之事,是以平日里虽和徐臻理政,但实际上曹昂单独的家业并不小。
当然,这些事他也并不是瞒着徐臻在做,早早的便曾经和徐臻说过。
而且曹、袁两氏的公子之中。
袁谭与袁熙都已逐步的领两州之地。
袁绍第三子袁尚,如今年纪尚小,就已逐步有人为其铺路,开始有谋士提前教导拥戴。
这些继承者们,也并不是泛泛之辈。
徐臻笑道:“嗯……子脩为我送一趟礼物去冀州,走官渡之后,渡河向魏郡方向,应当有一关庄,附近有一山,名为卧牛山。”
“卧牛山上有一伙山贼,子脩帮我去寻一人,名为赵云,看是否在这伙山贼中。”
“哦……”
曹昂并不知道这人,此前未曾听闻过。
但到了如今年间,依然还在落草,可能是兄长的某个旧相识,如今日子好了,想要接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