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诸多将军全部沉默,他亲自带,就意味着肯定能建功了,而且不说建功这种胜负未知的话,徐臻带的兵就算是伤亡都要小一些,当然值得人高兴,估计今天晚上知道消息的甲骑营将士要高兴得跳起来。
“文远一同前去,为我先锋驱策,留当年文远的旧将守合肥,子脩与我的新兵一万三千人,守寿春。”
“文远的八百骑,加上你们军中各自选一名副手来,齐豫和闵岳是最早跟随我身边的,甚至我在为校吏的时候,这两位还是我的长官。”
徐臻这句话无疑是将两位如今还是副将的人声势抬到了最高,当然这也是如今军中少有人知晓的事实。
当年的徐臻就是出自这二人的东南小校营,那时候营里只有八百余人,是曹仁最后又加了两千陈留兵给了徐臻,数年征战之后才到了今日的规模。
说起来两人的资历的确老得有点吓死人,现在徐营的新兵若是知道了估计都要肃然起敬的那种,俨然有近妖之姿,二十一日登神射之名的君侯,以前还是他俩的手下?!
这么说来,齐豫、闵岳从来不说这件事,这品性倒是低调得很,甚至说一声高洁也不为过,换个士族的年轻士子,或者是寒门里小人得志的将才,这不得写进家谱里去?!
“那就这么定了,”
徐臻见他们都不说话,于是也下了定论,最终还是典韦忍不住开口,当着张辽的面说了一句,“真就……交给张辽的一千八百骑?”
“守那合肥外的渡口,若是将江东的人直接引渡进来,合肥估计一个晚上就会丢,到时候俺可真做不到一日夜下江南来御敌。”
张辽也不恼怒,此刻听了典韦的话,知道降将想让人放心其实也没那么容易,最重要的是在平定温侯之后,再无战事。
是以没机会一同并肩作战,彼此当然也无甚机会诉说心中豪言,两人一直未曾有多了解,此刻他起身来,对着典韦道:“此次以功勋里,一千八百人翻不起风浪。”
“要不,典韦将军留两千人守渡口,文远带本部部曲跟随君侯北上,不要多余兵马,就要本部一千八。”
“其余军备,也可尽皆归还,只要当时的西凉环首刀,和木铁长矛。”
典韦一愣,知晓刚才的话有点伤人心了,但是又不愿当场道歉,主要是整个军营内能够让他马上道歉的也就一个人。
是以大气摆手道:“倒是也不必,俺就是有此担心,今日有你文远一句话俺就稍稍放心一些,希望这一千八百兄弟,为君侯守得住后院大门,不至于死了火就行。”
“定能如此!”
张辽面向徐臻,道:“我单立军令状,为麾下一千八兄弟所立,若是他们失守,斩我张文远以镇军威!”
“立,斩令?!”
徐臻瞪了典韦一眼,一句话闹得这么大,伱看你怎么收场,日后若是真的无事发生,人家又在冀南立了大功,要喝多少酒才能消了今日的芥蒂,但其实心中还是有些感动,堂上能有此担忧的人不少,但真正直言不讳不怕顶撞说出来帮徐臻去得罪人的。
典韦绝对是第一个。
“定然要立!
此不是为了赌一口气,”
张辽苦笑,脸色依旧十分坦荡,并没有气性显现,“这是为了安定军心。”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