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利与士族,效仿冀州商道,转农耕为官商,分利与他们,如此一来,便不会有太多怨念。”
“冀州之策,乃是车骑一手造就,在下心中明白,这些事情也多有了解,以此行策,荆州士人必定不敢过于闹事。”
徐臻稍稍抿嘴思索,咋舌之后又问道:“伱能带兵吗?”
“可以,”
马良面色热血,郑重而言。
双眸已经亮了起来,感觉看到了希望,这个时候他绝对不会说自己不会。
必然是要开口应承下来,带兵之事不算难,加上徐臻的兵本来就好带,哪怕不能做将,在军中为军师也不怕。
总之绝对可以带兵。
“那就先带一千兵马,在军中治理,为我主簿,之后再论功提拔。”
“多谢车骑!
那我弟弟……”
“还是算了。”
徐臻当即抬手,“季常,你很有文武双全的潜质,你的弟弟还需要磨练。”
“我不需要,论断之才,你可将他带在身边学习,先带着实地领兵,日后再任用。”
“好……”
……
夜晚,马氏的府邸之中。
“凭什么!
他这是看不上我!”
马谡当即拍案,三位兄长都在荆州其余郡县为官吏,如今四兄长也去了车骑麾下做主簿,偏偏是我不能入仕,只能在他麾下相助。
当初,论断柳城之战、官渡之战可都是无比精准!
他凭什么看不上我。
“兄长!
全家的二千余奴籍之人献出,却只换来了你的官位,却不给我!
是何道理?我咽不下这口气。”
马谡颇为年轻,胡须微留,穿着儒雅面色蜡黄,看起来相较马良的确少了些俊逸。
马良眉头的白毛,更显得飘逸奇异。
“车骑也是寄予厚望,否则岂会让我去军中带兵?幼常不可如此急躁,你本身年轻,多学几年也不错,以沉淀学识为主,懂得兵法理政。”
“这些有什么难的?”
马谡眉头一皱,负手而立面色略微有些傲气,“车骑的内政军策,哪一项不是一看就明白,我还能举一反三!
怎么就不能去入仕了!
?为何不征辟我?!”
“试问,还有谁能在一日之内,就看透这位车骑所有内政、军政的各种门道!
?我通晓荆州之事,对江东有多年了解!
哪怕年岁尚浅,也可为小吏,总会可展拳脚。”
“兄长,他这是全然看不起我!
难道不觉得我有才能?!”
马良此时也叹了口气,低下头无话可说,徐车骑的确看不上,但是却又不知道原因,可能是眼光太高了?!
自己弟弟这样的天赋,不得入车骑的法眼,可若是去了别处,如此才能只要稍加调教,有名师高士教导,日后不可限量。
现在他人在马氏之内,未曾入仕为官,在外也没有多少名望,但是他们这几个兄弟,已经知道马谡的天赋。
日后必将是名震一州之名士,用兵熟稔,文治出众,若是所学能有所成,一定是经国之才。
怎么就看不上呢?
但是,事已至此,马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