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银刀快稳准,处理着伤者深可见骨的刀伤。
处理完成后,交给专门的人抬去住院部。
陆太医忙完就赶紧来看南雨,诊脉后说是头部震荡后的晕厥,到等醒来后观察一番再说。
另一边的陆夫人则跑过来亲自检查许琛的状况,他背后的灼伤一片血肉模糊,“外伤好处理,敷药静养即可。但……”
她指尖搭在许琛腕脉上,感受着那微弱却紊乱的脉息,又看看他苍白到近乎透明的脸色,“这体内的毒……受剧烈震荡牵引,反噬得更凶了……”
许琛靠在简易处置台上,闻言却扯出一个无所谓的笑容,声音带着点虚弱:“无妨……命硬着呢……死不了……”他目光却下意识飘向门口,担心窦氏母女听到消息着急跑来。
在陆夫人的坚持下,许琛和南雨被安排住院。
暗牢里。
潮湿的石壁上凝结着水珠,映照着阿史那·咄苾因疼痛而扭曲的脸。他的断腿处已被陆太医仔细清创,敷上最好的金疮药,包扎妥当。
但肉体上的痛苦远不如阶下囚的耻辱让他疯狂。他靠在冰冷的石壁上,眼神怨毒地盯着走进来的谢云景和沈桃桃,嘶声咆哮:“姓谢的,识相的立刻放了本王子。再奉上那个妖人赔罪,否则等我王兄大军踏平宁古塔,定将你们统统碎尸万段,鸡犬不留!”
谢云景负手而立,玄色衣袍在幽暗的光线下如同融入暗夜。
他冷峻的目光如同冰锥,刺向咄苾:“放了你?”他唇角勾起极冷的弧度,带着洞穿一切的讥诮,“你王兄,就会放过宁古塔?”
咄苾被问得一噎,喉头滚动,却吐不出一个字。
他心知肚明,这是不可能的。
谢云景踏前一步,无形的压迫感让咄苾呼吸都为之一窒:“说!为何执意屠城?宁古塔不过边陲荒城,对草原并无战略价值。屠城,只为泄愤?还是……另有图谋?”
咄苾眼神闪烁,死死咬着牙关,想要硬抗。
一旁的沈桃桃见状,猛地拔出腰间匕首,“锃”一声钉在咄苾面前的石地上,火星四溅。
浑身上下都是凛冽的杀气:“阿史那·咄苾,你以为不说话就没事了?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要是找死,我现在就把这包扎的布扯下,让你的流尽最后一滴血而死。你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