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是天道,谁也掀不了天去。”
“没了男人,没了宗族,你们这些妇人,出去就是个死。
不是饿死,就是被人糟践死。”
“那沈桃桃再厉害,再能蹦跶,不也是扒着谢云景过活?离了谢云景,她算个屁。”
他顿了顿,声音带着一种恶毒的诅咒:“什么女户,什么当家,都是骗你们卖命的鬼话,都是镜花水月,到头来全是一场空。”
七叔公说完粗重的喘息着。
族人们低着头,脸上表情各异,有麻木,有畏惧,还有一丝动摇。
七婶婆捂着脸,蜷缩在冰冷的角落,眼泪无声地流淌。
她听着七叔公那洗脑般的说辞,心头涌上一股愤怒。
她不敢抬头反驳,只能在心里无声地呐喊:“天?男人就是天?这糟老头子,瞧不起女人,你现在睡的这火炕,还是人家沈桃桃带着人给盘起来的呢。
没有这火炕,你这‘天’,早就冻死在流放地了。
还有什么脸在这里骂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