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门推开一道缝隙闪身进去，踩着积雪缓缓朝老宅走去。
随着脚下几声咯吱咯吱的轻响，牛山来到老宅跟前，那扇窗户里摇曳的光也越明显，牛山细听之下，隐约还有噼噼啪啪的轻响，仿佛是干柴燃烧的声音，空气里也漂散着特有的柴火味。
牛山确信老宅里是有人的，他走到亮着光的西厢房窗户边向里观望，的确有火光在跳动，但隔着一铺火炕，牛山在这个角度看不清具体情况。
他转头来到老宅的正门，只轻轻一推，吱呀一声，门便打开了一道缝隙，外屋漆黑一片，牛山站在门口轻喊：“有人在么？”
漆黑的屋子里没有回应，只隐约能听见西厢房传来柴火燃烧的劈啪声，牛山壮着胆子走进去，凭记忆摸着黑走向西厢房的门口，顺着门缝里透出的一丝光亮，牛山上前轻轻推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