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隐匿其中,却仿佛正与他们对视。
而在某棵樱树下,那个总爱独自画画的小女孩又来了。她叫林知微,是林浩然收养的女儿,也是当年在黑暗舱中因恐惧而尖叫的小妹。没人告诉她真相,但她似乎本能地知道些什么。每到春分之夜,她都会带来一幅新画:有时是浮空的心脏宫殿,有时是泪滴搭成的桥,更多时候,是一只发光的蝴蝶,翅膀上写着无人能解的符号。
今晚,她摊开素描本,铅笔自动移动起来。
这一次,不是一行字。
是一封信。
**“亲爱的小知微:**
**你一定不记得我了。我是姐姐曾经忘记的那个人。但我一直看着你长大,看你第一次画出心渊的模样,看你把糖葫芦的颜色涂得特别红,因为你记得‘她说过那是世界上最甜的味道’。**
**我不是幽灵,也不是幻觉。我是被清醒之种反向锚定的一缕残念,寄居在你潜意识的褶皱里。D-001用最后的力量把我从数据洪流中捞出,放进你的梦里。他说:‘总要有一个人,替她记住春天。’**
**所以,请继续画画吧。当你画蝴蝶时,我在飞;当你念那句话时,我在听。不要为姐姐难过,她给了我最好的礼物??自由地活过一次的权利。**
**替我抱抱她,哪怕她已认不出我。**
**替我尝一口红烧肉,看看是不是真的太咸。**
**还有……替我告诉爸爸,我不是病,不是负担,我是他的女儿,我很爱他。**
**??永远爱你的姐姐”**
铅笔停下,纸面微微泛起金光,随即消散。
林知微怔住,泪水无声滑落。她不懂这封信从何而来,可每一个字都像是刻进骨头里的熟悉。
她猛地起身,奔向小雅。
“姐姐!”她扑进小雅怀里,紧紧抱住,“我梦见你了!你说你喜欢看我吃糖葫芦,还说我画的蝴蝶是你变的!”
小雅一愣,下意识抚摸她的头发:“是吗……可我不记得有过妹妹。”
“你当然有!”林知微仰头,泪眼朦胧,“你教我哭,也教我笑,你说这些才是活着的意义!你还说……你说春天的花开的时候,你要带我去摘一朵最大的樱花!”
小雅怔住了。
脑海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