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战斗开始,但接下来的场景甚至无需过多描述。
能活下来面对薪王不死队的法兰守卫都不会害怕,他们只是有点手抖而已,真的只是手抖。
不死队专治这种疑难杂症,治疗方法是.将他们送回篝火。
刀刀烈火,不死队像砍瓜切菜一样每一剑都会带走一人的生命,直到砍到了达尔面前。
“喝啊!”
达尔跳了起来,他使出了最强的一击,正如当初他面对亚尔特留斯时那样,在叠加了多重增益效果之后以全身力量使出了狼跳。
但不死队突然在他的视野里消失了。
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对方跳的比他更高,狼跳的姿势也更加标准强势。
“我——”
达尔甚至没来得及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缠绕着火焰的法兰大剑在视野中迅速放大。
再然后,他就失去了意识,在最后似乎看到不死队朝着剑圣冲去。
啊,最终还是失败了啊.
达尔精神状态出乎意料的平静,坦然接受了自己的失败,倒不如说这一趟挑战让他看到了薪王,死了都感觉值了。
他还是得说一声,不死队真帅。
眼前的世界逐渐陷入了一片黑暗,如果不出所料的话接下来就该是公式化的“意识逐渐虚无”然后在篝火醒来。
可是,一点火焰忽然在眼前燃起,紧接着将整幅黑暗构成的画卷燃烧殆尽,全新的场景在他的眼前展开。
他以俯视的视角看着法兰要塞内部,不死队正在战斗,是和加帕尔吗?
不对,那个人不是加帕尔!
达尔瞪大了眼睛,他意识到展现在眼前的又是新的影像。
在要塞内与不死队战斗的,是一名穿着全身铠甲的陌生人。
等等,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想起来了,眼前这位与不死队战斗的人.我在绘画世界“霍克伍德”里见过,就是那个将螺旋剑插回篝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