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不过质地优良的大衣有了一些褶皱, 眼下也有淡淡的乌青, 似乎没有休息好。
看到沈佳期起来了,他眼里闪过一抹欣喜,“你起来了,感觉好点了没有?”
说着,便换了拖鞋,上前想要去摸沈佳期的额头。
沈佳期往后一退,指着门怒吼:“滚出去!”
周京砚深邃的眸子倏地变冷,一动不动的盯着她。
沈佳期慢慢抬起手,吐出几个字:“钥匙给我!”
周京砚身上的戾气一丝丝的散发了出来,“沈佳期,对我客气一些!”
沈佳期眼里折射出寒星般冷漠的光,一字一字的冷声道:“钥匙还给我!”
周京砚一直盯着她,下颌线绷得紧紧的。
“我照顾了你一晚上,你就用一记耳光回报我?”
沈佳期气得身子发抖,“周京砚,你照顾我?是羞辱我还是照顾我?”
“你……”
她无法说出口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被戏弄和羞辱的感觉让她如坠冰窟。
她这人自诩温和,一向不喜欢恶语伤人,但他总是有办法把她逼出不理智的行为。
“周京砚,周书记,钥匙还我,不然我马上报警!”
周京砚盯着她,眸中的戾气似乎即将喷涌而出。
可目光在她苍白病态的脸上和发颤的指尖停了几分钟后,他慢慢的伸出手。
被握得温热的钥匙落在她手心。
沈佳期顺手扔在了桌子上。
指着门:“现在,马上出去!”
周京砚异常缄默,很快就消失在门口。
大门合上的瞬间,沈佳期一下倒在了沙发上。
她全身颤抖,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五年前,他和周家羞辱她也就罢了,是她不懂事,不懂他们之间那不可跨越的阶层鸿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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