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又在风中站了一会儿,想了想,然后又拨通了一个电话。
是个女人的声音,也是懒洋洋的:“周书记半夜给我打电话,是想我了吗?”
周京砚淡淡的道:“赵明月,你们那个圈子,好像对珠宝很了解。”
“你知道现在最好的婚戒,是哪一款吗?”
赵明月嗤笑一声:“啧 ,大半夜的想向我求婚?”
周京砚皱眉:“别贫,我要买。”
赵明月懒洋洋的道:“最近有一个拍卖会,会有一批珠宝名品展出和拍卖,其中有一款叫做冠冕的戒指,是压轴戏。”
“你确定要买的话,我可以叫人联系卖家。”
“不过,据我所知,这枚戒指一个亿起拍,周书记真大方!”
周京砚眼皮也没有抬一下,淡淡 的道:“那就麻烦你了,帮我联系一下卖家。”
“好嘞,你就等消息吧。”
收了电话,周京砚把手中的烟头扔了,拉开了车门。
回家后,他把沾着血迹的床单做了消毒杀菌处理,然后拆成很小的一块,再放进真空袋里,郑重的放进了保险柜里。
另外一边,沈佳期也几乎一.夜未眠。
她本想好好看书学习一会儿,可脑海里全是周京砚在床上的样子。
越想越觉得惊惧和难堪,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以后要以何种态度来面对他。
一直到天亮的时候,才勉强睡着。
梦里全是周京砚,追着她强迫她亲热。
几次被他得手,她又痛又怕。
醒来后,她发现已经到中午了。
起床后感觉自己有些发烧,下面还是痛。
吃了点退烧片和消炎药,又上了一次药,然后看着桌上的东西发呆。
肯定是周京砚来过了。
桌上的早餐全是她爱吃的,窗台上的花瓶也插上了新鲜的白色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