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轻声道:“那两年,我找人把你母亲和弟弟的墓挪到了另外一边,那边宽敞一些。”
“还请了人,定期清理和打扫。”
沈佳期道:“你不是说这是第一次见她吗?”
周京砚正色道:“以前我都是以学生的身份去的,今天是以未来女婿的身份去的,这哪能一样?”
沈佳期无心再说别的,催他走快一些。
没一会儿,周京砚领着她到了一处宽敞的地方。
几棵高大的松柏下面,立着两处墓碑。
山风习习,黑色冰冷的岩石下,埋着她母亲和弟弟的骨灰。
虽然换了地方,但墓碑没换。
墓碑上,母亲的笑脸仍旧温柔。
弟弟的眉眼仍旧灵动。
墓碑前,还放着没收走的鲜花和水果,显然更早的时候,就有人来过了。
她是英雄,不缺人来祭拜。
可她这个亲生女儿,过了五年才再来。
自责涌上心头,沈佳期慢慢的上前,把花束放在石碑前,眼睛酸涩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