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剿灭他们,我需要驼背丕平的脑袋,最好,抓活的!”
&60;br&62; 又是一阵沉默,在旁边的侍卫都开始紧张起来的时候,柏柏尔青年点了点头:“我们的人死伤不少,我需要草药。”
&60;br&62; 阿丹瞪着眼睛,不耐烦地回答:“给你,自己去取。”
&60;br&62; 此时,追击的柏柏尔骑兵已经返回,他们的死伤有些超过预料,那些该死的步兵有一种奇怪的机关弓,让不少柏柏尔骑兵都吃了大亏。
&60;br&62; 在荒凉的平原上,丕平手下士卒的尸体堆成了一座一人高的小丘,甚至有一些尸体开始在阳光直射下肿胀和爆破,将马拴在柱子上,柏柏尔青年提着草药,来到了一个柏柏尔老者的身边。
&60;br&62; “大师,这是阿丹给的草药。”
&60;br&62; 但柏柏尔老者并没有回话,而是看向不远处的一棵矮树,在矮树的枝丫上,吊着一根绳子,在绳子的下端,两具尸体正随风摇摆。
&60;br&62; 柏柏尔青年走上前去,刚要说话,目光却凝住了,是那两个巴斯克人,哥哥和弟弟,几个阿丹身边的侍卫正嘻嘻哈哈地在两人的衣服中寻找金币。
&60;br&62; “唉——”
柏柏尔老者发出了一声悠远而沙哑的叹息。
&60;br&62; “唉——”
在比利牛斯南部的山峰峡谷中,一个来自赫罗纳本地的西哥特人摸着圆鼓鼓的肚子,“这算不算咱们的断头饭?”
&60;br&62; “人家的断头饭都是吃好的,咱们仅仅是吃饱了。”
另一个巴斯克士兵拿着小刀,将脚上的水泡挑破,“你们说,丕平殿下会不会是被诅咒了,不然,为什么会事事不顺,也许是天父不允许我们发起这场战事?”
&60;br&62; “哼,我倒不这么认为。”
一个贵族打扮的步兵在篝火旁烤着腌猪肉,“这一通改革,那一通改革,我当他有多厉害,结果只是猫装狮子,笑掉大牙了。”
&60;br&62; “还什么萄园十兄弟,结果就这?”
&60;br&62; “怪不得查理殿下要把丕平的名字让给意大利的丕平,而不是驼背丕平呢,不仅驼背,才能也不行。”
&60;br&62; “我们残暴的戈博也就只能打一打土匪了。”
&60;br&62; “你们知道吗?我听说,丕平殿下,已经死了……”
&60;br&62; “少说点!”
队正严厉地喝道,“难道丕平阁下给你们发的金币是假的吗?难道丕平阁下给你们分的田地是假的吗?不知报恩的人,天父会厌弃他!”
&60;br&62; 几个说怪话的士兵对视了一眼,正想反驳,却见周边几个没说话的士卒正用危险的眼神望着自己,这才讪讪地停止了猜测。
&60;br&62; 喝止了士兵们的议论纷纷,队正却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说句老实话,自从战败后,丕平阁下就一直待在帐篷里不出来,几个送饭的翼骑兵据说听到了隐隐约约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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