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常奎心头冷笑连连,却也同时放下心来。
能花钱解决的麻烦,那都是小麻烦。
“这么点小事,就算老弟你不开口,我也会帮你办了。”常奎抬手一挥,豪迈道:“别说是什么损失,只要你能帮我把詹战弄出彩胜街,春曲馆给老弟你多少报酬,我再加一份。”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沈戎笑道:“那就麻烦奎大哥派人帮我打听打听,詹战现在的下落。”
“用不着打听,那王八蛋的事情我门儿清。”
常奎沉声道:“他现在就在盛和赌场里面!”
.....
盛和赌场在彩胜街上的地位,等同于北关大街的春曲馆,都是远超同行,独一档的存在。
整个赌场是一间占地不小的三进四合院,大门檐下挂着一串儿红灯笼,不是用来照明,而是为了取一个‘局红管亮’的彩头。
有常奎提前打了招呼,所以沈戎刚到门口,便已经有赌场的人迎了上来。
“您就是沈爷吧?奎爷已经派人来过信儿了,让我们一定好好招待您。”
穿着一身黑色棉衣的中年人快步走到沈戎面前,恭敬行礼:“我们掌柜的因为正在坐庄,实在是抽不开身,专门让小的先跟您道一声歉。”
“无妨,我就是来玩玩的,掌柜的有事就先忙,你给我介绍介绍就行。”
“没问题,那麻烦沈爷您挪步,跟我来。”
进了赌场大门,绕过一面汉白玉的照壁,迎面引入沈戎眼睛的,是十多台就摆在院中的麻将。
头顶上是用靰鞡草编成的棚子,将落雪全部挡在了外面。每张桌边的四面都摆着火盆,里面炭火烧的旺盛,让这些坐在院中的赌客根本感觉不到半点寒冷。
左右两边的厢房里则是赌的牌九,客人们穿着单衣盘腿坐在火炕上,兴奋的搓看着手里的牌面。屋子里烟雾缭绕,汗臭和脚臭在热气中翻滚,时不时还爆发出兴奋的叫喊和懊恼的哀嚎,热闹非凡。
沈戎扫了一眼,发现这些赌客无一例外,全部都是倮虫,当下也不停留,径直往赌场的二进院里走。
进了二进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