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
砰!
枪声突如其来,宛如一道闷雷在封闭的车厢中滚动。
常奎被巨响震的浑身一颤,捏在指间的一粒盐焗花生掉落桌面,猛然抬眼,才警觉自己对面的位置已经空无一人。
“要不要他妈的这么虎?!”
只见詹铜虎的肩头炸开一朵刺目血花,身躯被撞击的力道拽着朝前扑出。
他的反应极快,单手在座位间的桌面上一撑,整个人在最多不过一丈高的车厢内凌空转身,双手冷光闪烁,一对指虎悄然间已经扣在了拳锋之上。
可他的视线不过刚刚对向冷枪袭来的方向,双脚都还未落地,一道暴烈的腿影便已经扫到了面前。
咚!
詹铜虎整个人向后倒飞,背后重重撞在隔断车厢的厚重铁门上。
剧烈的撞击让他的眼前视线猛的一暗,还未回神,一抹冰冷的触感已经爬上眉心。
枪口顶头,杀气袭心。
“你在笑什么?”
沈戎面无表情的开口问道。
“还真是狼家的崽子,只会玩偷袭。”
纵然站在了生死线上,詹铜虎脸上依旧没有半分惧色,眼神凶狠的盯着沈戎。
“有种就开枪,要不然我跟你没完!”
砰!
又是一声枪响应声而起。
一颗子弹冲天而起,将车顶凿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窟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当中。
“沈戎,你这是干什么?!”
常奎死死抓住沈戎持枪的手腕,高高举起,枪口逸散出的白色人道气数盘旋在两人头顶。
刚才若不是他动作够快,恐怕这一枪恐怕已经打进了詹铜虎的光头之中。
一旁的朱青同样神情着急,嘴里哎呀哎呀叫个不停,但身体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那名殷家弟马则是发出一声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