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不怕被你家老爷子察觉?”
关锋站在正房的屋檐下,手里抓着一把毛嗑,一边吐着瓜子壳,一边笑着开口。
“整个赵倮村都是我的人,我怕什么?”
赵兵甲脸色阴沉,浑然不顾自己此刻深陷重围,冷声喝问道:“是不是你们动的手?”
“你给的钱可是只够买你家老爷子的一颗人头,你要想让我们干其他的活儿,得另外加钱。”关锋乐呵呵道:“我们从来不干赔本买卖。”
“殷肃和熊东山那两头牲口,真不是你们干的?”
见赵兵甲一脸狐疑,关锋嗤笑一声,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不屑:“兵甲兄弟,这儿可是赵倮村,你得对自己有自信啊。真要是我们动的手,能避得开你的眼线吗?”
对方的话虽然带着一股讥讽的味道,但却是不争的事实。
无论是被杀的殷肃,还是重伤的熊东山,在他们出事之前,自己布置的眼线都没有发现任何反常。
可越是如此,赵兵甲心头那股不安便越发的强烈。
他隐隐感觉,此刻在赵倮村当中,有一股他不知道的力量在暗中搅乱整个局势。
而他引以为最大的本钱的,对整个赵倮村的掌控力,正在逐渐变得形同虚设。
可即便心头再如何不安,事到如今,自己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此刻悬崖勒马,无异于投子认负。
而输家的下场,毫无疑问只有一个,那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关锋将赵兵甲脸上变幻的表情尽收眼底,心头冷笑不止,面上却笑着说道:“兄弟,其实这事情也不是那么糟,毕竟那是你亲爹爹,说不定你低头认个错,这事儿就过去了。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我们人已经来了,不管事情办不办,钱我们可不会退。”
“命途不同道,父子也枉然。”赵兵甲双拳紧握,沉声道:“做好你的事情就行,其他的用不着你管。明天一早货就到了。今天晚上就要把事情办妥”
赵兵甲话音猛然一停,皱紧眉头环视左右,问道:“刘裕诚人呢?”
“出村点货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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