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觉得丢了面子?”
柳蜃略带诧异的看着郑藏义,打趣道:“你以前可不是在乎这些的人啊。”
“卑职只是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郑藏义沉声道:“常奎毕竟是您的侄子,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
“柳、常、蟒三家同根同源,我在山上的亲戚多的数不过来,死个把不碍事。而且赵倮村的事情都已经布置的八九不离十,他却还是玩儿砸了,难道他不该死?”
柳蜃根本不把常奎的死放在心上,甚至见台上的薛柔意在唱完一曲后有退场的迹象,还跟着一众酒客高声挽留。
郑藏义见状也不再多言,转而问道:“大人,那批货怎么处理?”
“都压着,谁也不准动。”
“那四镇那边?”
“一样。”柳蜃笑着说道:“等到他们什么时候愿意低头认错了,就什么时候让他们拿钱来换,在市价上翻一番,就当是给他们一个教训了。”
“这件事就由藏义你来主持,跟了我这么多年,你也是时候该给自己赚点养老钱了。”
简简单单一句话,一笔泼天财富便落入了郑藏义的手中。
可他眼中却看不见半点喜色,反而越发诚惶诚恐。
“卑职这些年已经受了您太多恩惠,不需要再”
“都是你应得的。”柳蜃摆手打断对方,目光紧紧盯着台上那道倩丽的身影,随口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有,关于胡诌的。”
“说。”
“他托人给卑职送礼,想让卑职帮他打听打听,您打算什么时候能让他官复原职。”
郑藏义不敢有半点隐瞒,将整件事情和盘托出。
“哈哈.”柳蜃开怀大笑:“看来咱们这位胡少爷总算是长大了,终于明白了什么是人情世故。”
“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一遍通。”郑藏义顺着话茬说道:“他吃了一次大亏,要是还长不了一智,那就不配跟您合作了。”
“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