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凶手绝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可这样的人物却声名不显,这就有些蹊跷了。
“一个凭空冒出来的好手.”
拓跋獠蓦然皱眉:“难道是山里面来的?”
周围一众狼卒听到这句话,脸上纷纷露出忌惮的神色。
“那些畜生来掺和冬狩干什么?它们难道不知道就算派人抢到了优胜,一样也不会有进山海疆场的机会?”
拓跋獠脸色罕见的变得凝重,沉吟片刻后,吩咐道:“派人去联系这次负责看场的族群长辈,告诉他们,近期要小心环外的动向,那些牲口又开始不安分了。”
“明白。”
有狼卒领命而动,几个起落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那灵明脉的请求”
“碰上了就杀,碰不上那就不怪我了。”
拓跋獠撇了撇嘴:“他们灵明脉的地位再高,也不至于让我放弃冬狩,一门心思替他们干活吧?”
说罢,拓跋獠摆了摆手,眼中浮现出期待的神色。
“走了,去看看咱们李少爷是怎么啃骨头的。”
村子东头的村塾。
这里已经停课了小半个月,房舍内的矮桌上堆起一层薄薄的灰尘。
留给学童课间嬉戏的院中本该覆满积雪,此刻却被人打扫的干干净净。
动手之人甚至还有闲心,在院角的松柏下堆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雪人。
不过奇怪的是雪人只有身子没有脑袋,矮矮胖胖,像是一座通体洁白的坟茔。
烟囱雾气滚滚,厨房灯火通明。
短发男人腰间系着围裙,嘴角斜叼着一根烟,血迹斑驳的手中抓着一把菜刀,站在案板前切着配菜。
绿的黄瓜,红的萝卜,一些豆芽,再从墙角的泡菜坛子里捞点糖蒜。
起锅烧油,当头浇下,火红的辣椒被烫的吱呀乱叫。
沸水白面,溜上几转,锅碗瓢盆的叮铃郎当响成一片,最后在面上再卧上一颗溏心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