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老地方。”
“老地方？”
凌风再次怔住。
他曾经用大脑读取大脑的方式，进入过宁佳的大脑。
在她的大脑里，了解到她的过去一切，包括如何认识铁皮人，如何被铁皮人拉下水，最后走上了网外的不归路，又与幕后团伙怎么走到一起，都干些什么勾当，都了解得一清二楚。
唯独没有刻意去了解，她们是怎么跟那三个幕后团伙联络的。
在读取大脑的时候，凌风只看重结果，而忽略了这个过程。
现在想想，其实这个过程也无法在大脑中读取到，因为宁佳并没有刻意记在大脑里，而是成为了潜意识里的东西，就跟吃饭时怎么使筷子，压根就不需要刻意记着一样。
宁佳、宁茵自从走上网外这条不归路之后，就与幕后团伙经常联络，联络的方式已经成为了潜移默化的潜意识行为。
“老地方是什么地方？”
凌风不禁好奇地问道。
他琢磨到这个老地方，是他无法从宁佳的大脑里了解到之后，可以肯定那个作家大叔也同样了解不到这一点。
大脑记忆有个很明显的特征，那就是记结果，而不记过程。
宁佳的脑海里有与对方见面的记忆片断，但却没有地点的记忆片断。
偏偏这一点很重要，却被凌风和大叔给忽略掉了。
“去了你就知道了。”
宁佳说完，竟然出去了。
到了晚上。
看看时间，快要十点整。
宁佳让凌风带上装备，然后跟她前往南向的一栋公寓大楼。
“上去。”
宁佳指着楼顶对凌风道：
“上最顶层。”
“上不了！”
凌风惊讶地看着宁佳：
“这栋楼的安保系统，会识别到咱们，咱们连大门都进不了。”
“你不是可以用绳子吊上去吗？”
宁佳不放弃地道。
绳子可以利用外墙，把两人吊上去，但上到顶楼，只要一跳入顶楼，一样会被安保系统识别到。
“放心，你只要把我送上去就可以了，你不必踏入楼面。”
宁佳很有信心的道。
凌风这才想起，宁佳潜意识里认定她的眼睛里，是没有id系统的，所以不怕被大楼的安保系统识别到。
意识到这一点，凌风赶紧敲问道：
“为什么选择这栋楼？你白天出去是干什么去了？”
“这个，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宁佳突然用生硬的语气回复道，与之前一声声叫凌风为老公的语气，截然不同。
糟糕，难道她破境了？
“有没有破境，用我教你的那个致命一击试试，不就知道了？”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那个作家大叔突然发来了短信，督促凌风道。
“什么致命一击？”
凌风有点懵了，然后马上意识到这个问题：
“你怎么在这个时候，知道要发信息来提醒我？”
“撸猫！
粗鲁！
这是我给她的人设故意留下一点破绽的地方。
她肯吃这套，说明没有破境，她还是活在我的人设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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