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敌军已挟圣上以为人质,让守军束手束脚,难以发动反击……我很担心叶剑飞能挺多久。”
江小龙点了点头说道:“那么,现如今帝国的东部战区亦有大批的联军人马。如果他们分兵出去,从后背夹击,武陵关是断然不能指望的。甚至敌军可以在武陵关外牵制住叶剑飞,然后从东部战场抽调部队威胁京城……那么此时的武陵关,只怕就已经形同虚设了。”
靖王一拍桌子,翘起大拇指说道:“说得极是!你能分析到这一层,果然非同凡响。”
随后他又问道:“以贤弟看来,这如今的当务之急……”
江小龙干脆利落地回答道:“紧急征调人马,四面拱卫京师。断不能让联军攻陷首都。”
靖王点点头说道:“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如今圣上陷于敌手,咱们做臣子的,理当拼尽全力营救出来。可是……说句大不敬的话,咱们这等于已经被对方捏住了命根子。这打起仗来咱们束手束脚的,倘若万一这圣上营救不出……咱不也是害皇上陷于极度危险之中?”
这句话已经进入到了危险的领域了。当此时机,人人都应当以救出被俘的皇上为己任。绝不可以谈论皇上如果怎样怎样,咱们就如何如何这样的话题来。
可是,似乎书房中的两人都没有特别忌讳这件事情。
真正的大事决断,不能以情感来替代理智。书房里的两个家伙都明白这一点。
理智才是决定大局的唯一倚靠。情感这种东西,在大局的面前是很奢侈的东西。
所以现在靖王这么说了,江小龙也就这么听了,两个人都没有为这句话里的不恭和不敬感到尴尬,唯一剩下的,就是如何解决眼前这大局上的难题。
如今,江小龙看见靖王已经带着大批的兵马赶到了京城的附近,甚至还追上了自己的部队,他的急切行动表明了一个隐晦的意思——江小龙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当此时,听见靖王小心翼翼而又神秘兮兮地向自己追问自己应对的计策的时候,他其实是颇为踌躇的。不是他的心中没有应对的方法,而是这个方法对江小龙本人而言,极其的凶险。
思虑再三,江小龙忽然说道:“要解决眼前的难题其实也很容易,只不过,愚弟要胆大妄言了,所以,请殿下先恕愚弟的罪过……”
惯于做戏的靖王当然知道,此时的言谈已经深入直击了一切问题最本源的核心处,任何的虚伪都是不可理喻的。
他压低声音说道:“贤弟但说无妨!你我二人此时的一切言论,都只在这方寸之间。无论你说什么,本王以母亲的荣誉起誓,只要是为大哥我着想的任何计策,只管说来。不论成与不成,不论计策的好坏,所有言论都绝不出这个房间的一寸之外。”
靖王都已经发了这样的重誓了,江小龙当然也不会不领情。
“谢殿下!殿下如此胸怀,当真是可以驾驭天下的雄主也……”
两个人都在奉承着对方,但是都急切地想要深入真正的要害话题。
靖王固然想要得到破解当今局势的良策。江小龙又何尝不是想通过这件事情,彻底摆脱靖王对自己的疑虑和防范呢?
于是,他也压低了声音说道:“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