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我先看看我的伤势……”
就在这个时候,江汇川也回来了。他局促不安地说道:“大帅,战损情况搞清楚了……”
“没看见大帅伤成这样了吗?……”布吉哈多吼道。
宋玉昆对布吉哈多摆了摆手,呲出一口带血的牙齿,微笑着对江汇川说道:“咱们的这一次运气不错……干掉了两艘战舰,还他妈打伤了大和……”
江汇川嗫嚅着说道:“咱们战损其实不严重……要害部位都没被打中,人员伤亡情况也不重……火势现在也已经基本控制住了……舰上重要的损伤,小人估计两个小时就能修复。至于其他的损伤,要完全修复的话,小人估计至少要一个月的时间……”
“那就好,只要把重要的部位修理好……咱们的工匠还有多少?修复材料还够用吗?”
“工匠只死了两个。至于材料,关键部位的维修勉强能完成……”
“很好!下锚吧,咱们先别跑了……大和号刚才没有追过来,那它现在一时半会儿的大概也不会追过来……叫他们加强警戒……还有……”宋玉昆说道:“给我一面镜子,老子还要看看我特么的自个儿的战损情况……”
有人飞快地拿来了一面镜子。天快黑了,人们打起了火把。舱室内一群人影影绰绰的,在海风的吹拂下,所有人的火把的火光都在乱晃着,使得他们就像是一群鬼魅一样地围着宋玉昆。
从一个人手上接过一面破铜镜子之后,宋玉昆不满地抱怨道:“踏马的,你们怎么只有铜镜,连块玻璃镜都没有……这让老子怎么看?”
人们揭开了他的衣服。大家一起凑过头去看,宋玉昆骂道:“别特么的那么多的脑袋都挤过来,老子特么的什么也看不见了……”
他的衣服都被血染透了,凝固成了硬实的一坨。人们用剪刀给他把衣服剪开。只见他的腹部有一道横贯伤,皮肉向两边翻开着,露出了里面的内脏。他的伤口以及伤口的周围血次呼啦的,就像刚被宰割的猪肉一样。
有人想用湿毛巾帮他把腹部的血擦干净,但是步一擦过去,马上又有新的血液渗出来。
宋玉昆借着铜镜把自己的伤口看了看,说道:“还好!弹片是擦着皮肤划过去的……没伤着内脏……给我找一根针来,我得自己踏马的把它给缝起来……”
人们面面相觑。江汇川小心翼翼地说道:“大帅,这里不是裁缝店……咱们舰上只有缝帆布用的那种大针,而且医务官受伤严重,到现在还在昏迷不醒……”
“那就去把针拿来……要弯成鱼钩般的形状……还有,最高度的酒,拿几瓶来……老子不缝合这伤口,它死都不能痊愈……快他吗的去……”
江汇川亲自跑了出去。他找来了缝帆布的大针,想了想,又吩咐手下道:“赶紧磨细一点,再磨利一点,这他吗的都能给鳄鱼缝鳞甲了……还要弄弯成鱼钩那样……”
人们找来了高度数的烈酒,但是他们面面相觑,因为大家都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却帮不上任何的忙。这帮粗鲁的汉子,让他们打打杀杀没问题,但是做手术这种事情却是没有人会的。
宋玉昆抄起酒瓶子,咕嘟咕嘟地猛灌了几大口,然后把酒瓶子交给了布吉哈多,说道:“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