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
这人果真是个等着进京赶考的举子吗?怎么看,都缺点儿厚道良心。
“……是。”
苏芽从牙缝里挤出字来,勉强安抚自己:想想谢有林,想想官场那些九曲十八拐的弯弯绕绕,刚才沈淮不就给自己上了一课吗?
就当一课值千金吧。
她从怀月轩出来,还是不太能提起劲儿来:计划中必得的银子突然变得没太有数了,那还能从哪里开源,多挣银子?
苏芽想得出神,习得的敏锐却还在。
或者说,那熟悉的路数使她本能地注意到了:孙婆刚刚在窥探着这里。
她抬头往前方已经空无一人的月亮门外看,站在原地略一思索,索性抬脚往厨房去,这个时间,孙婆原应该是在那里。
果然,孙婆正在厨下烧火,大锅里正在烧水,备好的汤料正分装在数个精致的小盅里,放在蒸笼上等着水开后好上锅。
见她进来,孙婆回头看了一眼,便若无其事地继续添柴。
苏芽像是别别扭扭的样子,别别扭扭地走过去,扭扭捏捏地悄声说:“婆婆,今日周公子和我说了一会儿漕运的事儿,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漕督和总兵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