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魏国公府,翠竹园,清风院里。
魏知书坐在廊下喝茶,看着院子正在跟大黄玩蹴鞠的魏云舟。
魏云舟踢蹴鞠踢高,让大黄接住。又或者踢到不远处,让大黄衔住。
大黄最喜欢玩这个游戏。
魏云舟用脚背垫了几个球,然后踢给大黄,大黄用脑袋顶住,接着用脑袋颠球。
一人一狗玩的不亦乐乎。
魏知书看到这一幕,嘴角也不觉扬起。没想到平日有八千个心眼的八弟也有这么童心的一面。
魏云舟一边玩,一边夸赞大黄玩得好。
被夸奖的大黄玩的更开心了,尾巴摇的非常欢快。
玩了一会儿,魏云舟停了下来,蹲下身子揉了揉大黄的小脑袋,然后带着它去了廊下坐了下来,又亲自给大黄端来一盆凉开水。
大黄喝完水,喝的满嘴都是水。魏云舟拿出帕子,亲自给它擦了擦嘴。
魏知书看到这一幕,感叹道:“没想到八弟你有这么温柔细致的一面,日后你要是有了孩子,你定会是一个好父亲。”
这话说的魏云舟愣了下,随即失笑道:“三姐,我现在还是个孩子,你跟我说这句话是不是太早了点。”
魏知书被这句话逗笑了:“对对,你还是个孩子。不过,话说回来,你的亲事……”
“我的亲事不急,最起码要等到二十岁才会说亲。”魏云舟坐在廊下,大黄趴在他的腿上睡了起来。他一边摸着大黄的脑袋,一边说道,“倒是三姐你……”
魏云舟不好直接问出来,但魏知书明白他的意思。
“我给自己下了绝孕药,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
正挠大黄下巴的魏云舟听到这话,手中的动作顿了下,随后转过头吃惊地看向魏知书:“三姐,你真的对自己下了绝孕药?”
“我是将计就计。”是曹享的侍妾胆大妄为地给她下了绝孕药,她得知后,便将计就计,这样她就不用为曹享那个人渣生孩子,也不会有曹家血脉的孩子。
“三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