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试前,他就对魏逸松下了毒,您说魏逸松考院试前,他们母子还会不会下毒?”
“他们母子肯定不愿意让魏逸松考中院试,定还会再下毒,那我们送给魏逸松的毛笔就给了他们下毒的机会,还能栽赃陷害我们,又能让魏逸松不能好好地去参加院试。”李姨娘说到这里,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一箭双鵰啊。”
李泉:“……”太可怕了。
“就怕一箭双鵰。”魏云舟也不愿多想,但想到上辈子李姨娘被诬陷害死,他不得不这麽想。再说,以国公夫人和魏逸阳的性子,他们真的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姨娘,防人之心不可无。”
“你说的对,不能送毛笔。”被儿子这麽一说,李姨娘觉得送毛笔太危险了,“心肝儿,不送毛笔送什麽啊?”
“什麽都不送,只是考中一个府试,而且考了三次,有什麽好送的。”魏云舟又道,“我猜测其他姨娘应该不会送东西。”
“那听你的,不送。”李姨娘也不是很愿意送魏逸松东西。
“再说,魏逸松考府试前,我们不是送他东西了么,还让爹爹检查了一番。”魏云舟又道,“如果以後送东西给其他姨娘或者太太,姨娘您送之前最好给爹爹看,爹爹看了没问题再送,这样送出去后,她们要是陷害您,您还有爹爹这个证人。”
李姨娘觉得这个主意好,连连点头说:“好,以後就这麽办。”
李泉双眼崇拜地看着魏云舟,“表弟,你好厉害啊。”
听到侄子这麽说,李姨娘这才意识到儿子怎麽会想到这方面来。她一个内宅妇女都没有想到有人有可能会在毛笔上动手脚。
“心肝儿,你是怎麽想到的?”
“因为我有咬笔头的习惯,如果有人在我的毛笔上下毒,那我肯定中毒。”魏云舟的确喜欢咬笔头。
李姨娘一听儿子这麽说,注意力果然转移到有可能人给儿子下毒一事上,“心肝儿,你这个毛病不好,得改。”
“我尽量改。”
李姨娘神色严肃道:“不是尽量,必须改掉。”说完,转头看向李泉,叮嘱道,“泉哥儿,你盯着舟哥儿,看到他咬笔头就提醒他。”
“是,姑姑,我一定帮表弟改掉咬笔头的毛病。”李泉在心里庆幸,幸好他没有咬笔头的毛病。
“姨娘,我和表哥还要去温书,就去书房了。”
“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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