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宋安宁鬼魅般的声音响起,让两婆子齐齐虎躯一震,赶紧摸索锄头,慌乱锄起了地。
李婆子不敢言,只敢嘀嘀咕咕,“吓唬谁呢?狗东西!等着瞧!”
忽然想到了什么,紧张又小声问张婆子,“你有没有发现,那贱坯子的坠子好像不见了?”
张婆子哼了一声,“最好就不见!那可是她能证明身份的东西,要是不见了,那就是帮了咱们的大忙!”
李婆子摇头,“不对!我觉得,肯定是赵氏那贱人说了些什么,不然,那贱坯子不会无缘无故藏起来!”
说着龇起了牙,目露凶光,“就说赵氏那贱人就是个祸害,以前那贱坯子听话得很,现在处处和咱们作对,定是那贱人从中作梗,胡说八道!赵氏那贱人不能留太久了,赶紧处理了!那东西你回头下重些,别犹豫了!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
宋安宁的声音从后边幽森响起,“开大会呢,凑那么近!要不,今晚就留你俩在这过夜,赏着夜色,数着星星,畅聊到天亮?”
俩婆子霎时缩了缩脖子,抖了抖,散开,埋头锄地。
没再吭声。
张婆子有些埋怨李婆子,就不能找个合适点的时机再说吗?
要是被那贱丫头听到,不就暴露了许多吗?
那贱丫头也邪乎得很,总给她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难道还真是在玄清观遇到脏东西?
不能啊!
要不就是撞邪了!
而那个撞邪的当事人,摸了摸空落落的脖颈,啥也没有。
宋安宁想起了,原主确实一直都带着一个坠子,那坠子一看就不普通。
柳鸣鹤还曾想哄骗她卖了,支持他读书科考,但原主怎么也不愿意。
那是原主亲娘留给原主的念想,让原主无论什么情况,都要保护好!
两个婆子也曾打过主意,开始是被赵氏死死护着,后来是原主反抗激烈,拿起刀伤了人。
只好先作罢,反正也没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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