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坯子根本就没那个能力伸手够着!
那么一想,腰杆子又直了。
不那么害怕了。
不就是买通驾牛车的人帮忙送信嘛,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谁干大事的手底下没几个能用的跑腿啊?
这也提醒了宋安宁,她一个人单打独斗,很不现实,必须利用所有能利用的资源和力量,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
嗯,得好好想想!
婆子们见宋安宁没揪着问,松了口气。
但一放松,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酸痛得不行,心里又不由骂起了宋安宁。
虐待狂!
真不把她们当人看,谁家干活这样没命干的?
地里的田里的,还有家里的,没完没了!
又累又脏又臭!
对宋安宁的恨意熊熊燃烧,越烧越旺,最后又死死克制住了。
“别气了,歇会儿吧!先让她放松警惕,咱们才有机会下手!”
“嗯!老娘忍了!到时别拉着我,我非得踩死个小贱人!不然难解我心头之恨!”
“她摸了许多的螺丝回来,放屋里,也不知道干啥用,你注意点,许是做什么效用!”
“那玩意儿难闻死了,能有什么效用?不是,你说,可能是解药之类的?”
“难说,没听说过,越是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吗?同理,不一样吗?她很狡猾的,咱们小心点总没错!”
“有道理!一天到晚在屋里捣鼓,准没好事!我以前怎么那么蠢,竟没察觉她偷偷搞毒药!”
“是她太能装了!也太能忍了!再说,那屋子又黑又臭,你愿意靠近?”
李婆子最后没说话了,叹了一口浑浊的气,还是感觉很气。
“按照计划行事!”
龇着牙说出了这么一句。
宋安宁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