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想起什么的小姑娘,便对这只曾经在並底极为悽惨的大白鹅调侃,
“哎,崔东山,你怎么不叫我小师姑!”
原本还在前面挺胸抬头领路的白衣少年,闻言后身形僵硬了一瞬间。
隨后强装镇定的崔东山,不露声色地警了眼红衣小姑娘的髮髻线。
那里有支碧玉簪子在对方头上若隱若现。
於是崔东山便知道这个小姑娘已经获得自己原来那个先生的认可,成为文圣一脉真正的继承人了。
如果自己当初没有叛出师门,那么这个小姑娘还得喊自己师伯。
但是现实是没有如果。
如今他不仅与文圣一脉划清了界限,还转头要拜入了对方师兄门下。
想到因为自己的骚操作,而一变再变的辈分,崔东山表情便有些汕汕。
他努力用平静的语气与红衣小姑娘商量道“宝瓶姑娘,我这样喊你有点不合適。
因为我现在是苏先生的弟子,学得是苏先生的独门学问。
跟你在的文圣一脉其实没什么关联。”
对於这些辈分学派之分,其实有些憎懂的李宝瓶心中浮现出一个疑惑。
按崔东山这样说的话,那自己与自家苏师兄以后岂不是也没什么关联了
心中有些没底的小姑娘,求助的看向了一旁的青衫少年。
苏尝伸手揉了揉小姑娘的头,温声安慰道“我是你师兄这件事,不会改变。”
无论学问、路线有什么不同。
这件事在苏尝心里,与齐先生是自己先生一样,永远不会改变。
於是小宝瓶心中顿时大安。
隨后她理直气壮的冲面色木然的白衣少年说道,
“听到我苏师兄,你家先生说的话没,叫小师姑!”
嘆了口气后后,胸塌背下来的崔东山,病快快的喊了一声,
“小师姑—”
“哎!”
难得涨一次辈分的小姑娘顿时笑逐顏开。
捏著鼻子喊一个小姑娘叫做小师姑的白衣少年转念一想。
又觉得喊小姑娘为小师姑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也算是得到了对方的认可与推荐。
在心里如此安慰自己的崔东山,指了指从马车上下来的少女与少年,给苏尝与几个孩子介绍了一番,
“这个傻大个叫於禄,福禄的禄。
小黑妞叫谢谢,姓谢名谢,也不知道谁给她取的这个名字,真是棒极了。”
对於崔东山的自吹自擂,谢谢扭过头翻了个白眼。
不敢当面翻是因为,她怕挨对方打。
这个白衣少年平时在“授课”的时候,都对她一点都不手软。
於禄向苏尝和几个孩子分別打了声招呼。
远远听见刚才几人对话的他,很上道的也对苏尝喊做苏先生,对李宝瓶喊做师姑。
把小姑娘喊的笑著眯起了眼。
谢谢翻完白眼后,回过身的她,也对苏尝称呼为先生,只是语气有些不情愿。
互相打完招呼之后。
李槐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