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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明。
苏尝带著小文,寧姚带著大早上就等在门外的郭竹酒,来到了老大剑仙茅屋附近的北边城头。
小名绿端的小丫头,眺望看身后的城池。
兴致勃勃的给未来师父和大师兄指著她家在什么地方,她的朋友们,又分別住在什么地方。
而他们身后不远处,曹慈在练习一个新拳架。
而女武神就在旁边微笑看著,时不时指点出他拳架的某些瑕疵。
身穿雪白长袍的曹慈,姿容俊美,好似神仙中人,高不可攀,远不可及。
自己便拥有一件半仙兵法袍和一件老蛟金澧袍的苏尝,一眼便看出曹慈身上这件长袍是仙兵品秩。
可以拿来羈押八境、九境武学宗师。
再桀驁不驯的武夫,身陷其中,也会四肢僵硬,肌肤皱裂,神魂饱受煎熬。
如果没有意外,这是裴杯有意为之。
让曹慈无论清醒与睡觉,时时刻刻都在练拳,没有一刻停歇。
警了一眼那对练拳的师徒后。
青衫少年先给郭竹酒示范了六步走桩。
隨后便让她於城头上打拳而行,由小文陪同。
他自己毫无犹豫的走向那位女武神,同时拿出了那柄竹黄剑鞘。
看见他走来,无论是裴杯亦或者曹慈好像都不意外。
女武神裴杯警了一眼缓缓现身的老大剑仙后,目光又投向了眼前的青衫少年。
在和寧姚一起与陈清都打完招呼之后。
苏尝先对裴杯与曹慈自我介绍了一下,隨后问道“马瘤仙没来”
曹慈替师父回答道,
“马师兄受伤极重,已经被师姐竇粉霞护送回了大端王朝。”
隨后一身仙兵法袍的他看著少年手中提著的剑鞘,又说道,
“师父与师兄事先说过,是买。
如果持有竹鞘之人,不愿意卖,也就算了,不必强求。
但是师兄自作主张,才有了你遇见的那场强买强卖。”
苏尝点头道,“我相信这就是真相。”
看著少年好像十分通情达理,曹慈有些意外,笑道,
“我不是帮谁辩解什么,只是有些事情,得与你说明白了。”
苏尝又点点头,说道,“是得讲明白了。”
隨后他又问道,“马仙知错了吗”
曹慈摇了摇头,
“师兄在你面前输了拳,还跌了境,
这件事他只是觉得自己拳不如人,没觉得他在竹鞘一事上,就错了。”
说到这,他顿了顿,轻轻一嘆,
“我之前就劝过师兄改改脾性,他不爱听。
说拳是自家拳,事是自家事,恩怨自了,生死自负。
我这个当师弟的,就不好多说什么了。我猜以后,他还会与你问拳。”
苏尝不在意的笑了笑,“真喜欢问拳,隨便他问几场。”
马瘤仙这辈子如果还敢找他问拳,只会一输再输,输得最后连武夫都当不成。
隨后少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