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到这里后,看著铺子里无忧牌上那些诸多言语,与集录生平时,那些剑修的自述。
我能清楚感觉到,一些剑仙与剑修,分明是在通过我与这方天地交代遗言。
所以我才更想要做一些事情,让这座城里的人稍稍快乐几分,让奋战的剑修得到他们该有的敬仰和名声。
也让几座天下的人,看著手中卡牌的人物画像,读著他们的故事。
多少了解这些剑仙、剑修的澄澈之志,一生剑意所在。”
陶文感慨道,
“苏尝,对他人的悲欢离合,太过感同身受,其实不是好事。”
苏尝笑道,
“能说出这种话的人,亦对他人有同理之心。”
陶文闻言一愣,然后沉默许久,轻声確认道,
“真不会拿剑气长城的剑修们去挣一颗昧良心的雪钱”
隨后男人补充,
“对你而言,兴许是小事,对我来说却不小。』
苏尝点头道,
“剑气长城的阵营牌发售之后,所有收益都会分给收录的剑修或者他们的后人们。”
陶文笑问道,
“这话,是苏东家说的,还是止境武夫苏尝说的』
苏尝笑道,
“是剑客苏尝说的。
实不相瞒,其实我一直想给自己取个更加名副其实的绰號。
陶叔叔觉得善財童子和大好人,哪个更符合我”
陶文指了指青衫少年,
“赶紧摸摸,还有没有脸。”
苏尝伸手一摸,隨后一脸震惊,“別说,这脸越摸越俊。”
听著少年这毫不客气的自夸,陶文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
既是同意少年的话,也是答应下来了少年绘像的请求。
苏尝笑看拎出两壶乌啼酒,递给陶文。
陶文把少年让进屋里之后,又灶房拿了两只酒碗过来。
在卡片模板上籤下自己的名字后。
陶文忽然轻声道,“苏尝,別学我。”
他此生最大的遗憾。
就是小名叫做葱的女儿,离开城头后,战死在了南边沙场上,而且死状极惨。
当时战场廝杀得惨烈,身为剑仙的他拼著重伤杀掉目標大妖赶去后,已是救之不及。
后来葱的娘亲便疯了。
在死之前,妇人只会日日夜夜,反反覆覆,询问他一句话。
女儿葱去哪了
苏尝摇头道,“不会。”
就像他跟小文和郭竹酒说过的那样,不要讲那些好似诀別的话。
毕竟还有他这个当先生和师父在前面顶著。
陶文点点头,
“那就只剩下一件事了,別死。”
苏尝说道,“我爭取。”
陶文举起酒碗,苏尝也跟著举碗,轻轻磕碰,各自饮酒。
喝了口酒后,陶文又问道“浩然天下,你这样的人,多不多”
苏尝仔细想了想,摇头道,
“像我这样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