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姐妹长得很好看这件事,我不会跟寧丫头说的。”
苏尝抿了口酒,摇晃酒壶,轻笑道“你说了我就会怕开什么玩笑,阿良,真不是我吹牛”
门口那边,出现一个端著药碗的黑衣少女身影。
青衫少年的话头夏然而止。
苟日的阿良,故意遮掩少女的气息,欺负他受伤了感知没之前那么好。
端著药碗的寧姚,看著他手中的酒壶,一双讽爽的剑眉缓缓拧在一起。
苏尝深呼吸一口气,把酒壶飞快塞回给阿良,一脸认真说道,
“让寧剑仙你费心了,酒我其实没喝太多,都是阿良一直在劝。
我说有伤在身都不管用,下次不会了啊。”
阿良站在原地,竖耳聆听少年的言语,然后目瞪口呆。
这小子的不要脸是不是有点青出於蓝而胜於蓝了。
寧姚转头看了眼阿良,示意男人自个儿一边凉快去,
被嫌弃了的阿良情然转身离去。
进入屋中的寧姚根本没理会阿良刚才的话。
她只是走过来,將手中药碗递给青衫少年。
苏尝坐直身子接过碗。
寧姚站在一边看他喝药,不说话。
其实她是在盯碗中少年没用到的汤匙。
刚才在路上,她便有心试著学话本上说的那样,亲手盛药餵到身为病號的少年嘴边。
但是事实证明,当她刚才真打算这么干时,还是过不了自己心中那道羞耻关。
这种细致照顾人的事情,属实不符合她一贯的作风和习惯。
硬著头皮喝完了药的少年,被黑衣少女注视的有些莫名其妙。
看少女没有立即离开的打算,他乾脆挪了挪屁股,给对方让了让位置。
一副別客气,我的床,你寧剑仙可以隨便坐的模样。
寧姚撇撇嘴,接过少年手中空著的药碗,放到一旁的桌子上。
然后她拉来一个高脚椅子,坐在上面,双脚轻轻晃荡,脚后跟轻轻磕著椅子腿。
她看著眼前脸色有些苍白的青衫少年,想著自己与他一起经歷的种种过往从小镇遇到他,自己伸出手抓住他裤腿,被他救下。
再到对方跋山涉水,带著渡船和降妖剑远游而至,为她父母鸣不平,下城南替她出战。
最后到跟这傢伙的那些閒谈聊天与吵架拌嘴。
现在想想这些,有时候確实会有些气,但是永远不会心累。
然后少女又有些忧愁。
关於喜欢一个人,照顾一个人这件事,自己还有很多东西没学会。
也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行。
苏尝歪了歪头,看著眼前眉眼一松一的少女,笑问道,
“快说你是谁,再这么可爱有趣,我可就要不招揽寧剑仙,招揽你了啊。”
寧姚偏过头,哼了一声,
“天天就想著把我忽悠去你商行当苦力。”
苏尝翻身下了床,走到少女身边,笑著纠正,
“是商行的总教头。
是我这个东家可以为